沉声说了这么一句,那话里的无奈与心寒任是谁都听得出来。
他这一辈子对她实在太过亏欠,如今这般被她冷眼相向,也是应当的。
李修虔转过身看了巩幸一眼,终也是没说什么,只步子沉重地出了览瑞宫。
皇后为何会突然这般,可问清楚了?他双手背在身后,指尖不断地来回捻着。
巩幸忙回道∶回陛下,据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所言,是娘娘从御花园回宫之时不慎摔倒,小腹又刚好磕中了石子路旁的那块先太后亲笔题字的碑石上,才以至此。
李修虔的脚步猛地一顿,为何摔倒,那些工人都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