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尔首级!”拓拔纪迁沉声喊道。
无双淡淡一笑:“拓拔单于想是忘了自己是败军之师,何足言勇?上次死得人还嫌少吗?”
激起前仇旧恨,拓拔纪迁冷笑一声,刀出鞘,箭上弦,用力一挥,沉声道:“攻城!”
匈奴人极是凶悍,立刻有一队步兵架着云梯冲了过来。
无双岿然不动,待人走到近处,才淡淡地道:“倒镪水!”
镪水即现代的琉酸,比石灰的效果强太多了。
一沾皮肤即皮开ròu绽,毁容毁身。
这些匈奴士兵立刻惨叫着跌了下去。
护城河水里深埋狼牙钉,跌下必死无疑,饶幸通过的,也被热油石灰浇得狼狈不堪,始终不能接近城头半步。
但拓拔纪迁铁了心要攻城,纵是用人ròu填也要把这条路填平,数千人立刻接着第一批扑了上去。
这时天空响起一个炸雷,无双厉声道:“都离铁链远些。”
士兵们齐齐退开半步,只见一道明亮的闪电破空而出,直打在最高处的欠链上。
一时间,火花辟拍作响,强大的电力直接顺着铁链蔓延到其它的铁链上去,那些刚冲近的匈奴士兵顿时被巨大的电流电得全身摔搐,甚至来不及喊叫便头发眉毛俱焦,无声无息地停在地上。
前锋三千不到一个时辰死个精光,一时间紫陵州的士兵大声欢呼庆祝。
假程安然高声道:“天佑我紫陵州,来犯者遭天谴,不得好死!”
从来草原人的人都信奉天神,听闻此说,再加上那一千来人死得无声无息,顿时心生惧意,不敢再上前。
军师轻声道:“单于,属下以为今日不宜攻战,不如等天放晴之后再开战!”
拓拔纪迁虽恼羞成怒,也看不透无双到底施了什么诡计,只得愤愤地道:“回营!”
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退去,一时间所有紫陵州的士兵顿时欢呼起来,士兵把无双抬起来,高高地抛起,再扔上去。
无双一直隐瞒身份,以致他们都以为她是男子,因此都以兄弟相待。
无双脸上洋溢得淡淡的红润,美眸流转间,倾尽天下。
看着众人开心,她的心情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但是依拓拔纪迁狡猾的程度一定会卷士重来的,而且天观天象,明日将会放晴,这一招就不管用了。
封副将激动地说:“将军,你作战的法子属下从来没见过,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无双淡淡一笑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以巧取胜,你们要学的还是孙子兵法这些正书要紧。”
封副将还以为这是不传之秘,摸了摸脑袋呵呵地笑道:“明白明白!”
无双郁卒了,你明白什么呀?
“对了封副镜,你速去寻城中的镜子,越多越好,明日本将军要用。”
无双上次出奇招制胜,封惜芜对她深信不疑,高兴地哎了一声,忙去向百姓征用镜子。
边关天气,阴晴不定,昨天还是大雨如注,今天却已经骄阳如火。
拓拔纪迁昨天战败,不胜郁闷,在帐中皱眉喝闷酒,只见军师湿淋淋地跑了回来,不觉道:“军师,明日可宜作战?”
军师神秘地笑了笑道:“单于,明日我军必胜!”
拓拔纪迁来了兴趣,眼晴一亮:“此话怎讲?”
军师拿出一根铁链笃定地道:“我已经亲身试过,这并非什么天谴,不过是普通的铁链而已。但这个程将军十分聪明,让它引来天火,以致我方损失三千余士兵,手段可谓狠辣之极。但我测到明日必骄阳当空,这种诡计便起不了作用了!”
拓拔纪迁闻言兴奋地拍了拍军师的肩膀,豪爽地放声大笑:“木济格,好样的,本单于果然没看错人。吩咐下去,明日五更做饭,六更出发!”
“是,单于!”
无双今天是一身素雅的白袍滚银边战袍,头戴银盔,手握银鞭,如一株玉兰俏立于城楼。
她拿着自制的扩音器大声讥笑道:“拓拔纪迁,你还想送死吗?”
她说了一句,身后的二十名士兵一齐拿了扩音器大声羞辱拓拔纪迁。
拓拔纪迁大怒,命人还击,双方尚没开战,先对骂了起来。
直到日光渐渐升到头顶,无双的命人停止叫骂。
拓拔纪迁咬牙切齿地把无双的祖宗问候了一遍,立刻命人攻城。
士兵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无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