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的。不过,想来还是让大家误会了。”她看向无痕,“公子 ,我看我们还是请个懂事的小丫鬟来照顾司空公子吧。”
她这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偏偏听着的人都听出了些意味。
司空宣立时愣了,张了张嘴,半天只说:“子衿,你生气了?”
子衿垂目,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露出半分情绪,只笑说:“子衿怎会生司空公子的气。”她又问无痕:“公子认为呢?”
无痕只得放下筷子,淡淡地道:“我们都有要事在身,如今江湖上不太平,找个陌生人照顾三公子有些冒险,你说呢?”
话说到这份上,子衿也自知有些意气用事了,当下抿了抿唇,“子衿知道了。”
桌上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一经慢条斯理吃着饭的朔月忽然一笑,“我听说紫月楼今儿个有个花魁大赛,不知诸位有兴趣否?”
倾城当下嗔道:“难道那些个花魁比倾城还好看?”
“哈哈哈。”朔月大笑,“自是比不得倾城你了,也就图个乐趣,六皇子去不?”
“我去。”不等萧铭开口,一个声音忽然应道。
众人皆疑惑地望着说话那人,南宫啸忍俊不禁:“司空,你个伤患,还想着去那地方?我知道你现如今是有些气力了,但毕竟还未痊愈,何苦着急这一时?”
司空宣耳朵有些红了,却犟着嘴道:“我现好得很,再说这看花姑娘而已,只需要眼睛清明就行。”他说着眼中还流露出了一些邪恶的光芒。
南宫几人都抖了一抖,子衿忽然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好得很,子衿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几位公子慢走。”说完径直往楼上走去。
“唉,你啊!”南宫啸摇头,“还愣着干吗,赶紧地去追啊。”
“哦,哦。”司空宣连忙起来,但因着伤在身到底走不快,等到了楼上时,子衿早已“砰”地关了门,落了闩。
“小酒,你留在这儿照顾倾城姑娘还有司空公子,我们去去就回。”朔月吩咐道。
倾城也没说什么,只笑着上楼了。
几人到了那,紫月楼早已是人满为患,几人好不容易挤进去,瞧了瞧那红台上的十位女子,美则美矣,就是风尘味太重了,且身边一直跟着位天下第一美人,看了会儿便觉得兴趣寥寥,最后在朔月一句“还没我等长得好。”中离开了。
几人出了紫月楼在街上还未怎么逛,就见到了急急赶来的小酒。
他来不及朝几人行礼,就对着无痕道:“子衿姑娘不好了。”
几人都是大惊,忽然只觉身边一阵风过,定睛看时,一道人影已在数丈之外。
“怎么个不好?你说清楚。”朔月几人也急急往回赶。
小酒擦擦额角的汗,“我也不是很清楚,子衿一经锁着门,司空公子在外面站了许久她也不开,后来还是倾城姑娘说了句‘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司空公子一脚踹了门就看见子衿倒在地上了,怎么唤都不醒。”
“可是中毒?”
“不像。”小酒摇头,“我替她把过脉,脉象都很正常。”
说话间几人也赶到了客栈,径直往二楼子衿住的房间去。
倾城和司空宣都站在门外,司空一手捂着腹部,看来是刚刚踹门有些扯到伤口了。倾城看到了他们,急忙走过来说:“子衿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我刚刚看到她那样,我——”她说着捂着唇,声音略微哽咽。
朔月拍拍她的肩,“无痕在里面?”
“恩。”倾城缓了缓,“无痕公子一回来就锁了门,谁也不让进。”
朔月没再言语,也站在门外,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子衿只觉得浑身力气都像抽光了,而且一种说不上来的酸痛感。忽然有人托起了自己,解了自己的衣服,一针一针细小的刺痛感,接着微凉的手掌抵在她的背上,一股暖流涌便全身,然后就是那种酸痛感就像一股气一样被人抽了去。她舒服地哼了声,昏昏沉沉地往后倒去。
无痕方才为子衿把脉,虽然没有异常,但仍感觉到她体内有股气与她的真气相撞,像是要将人的气都给吸去一样。
他只得施针定住这股气,然后用内力吸到自己身上,好在他这会儿未有什么不适。
为子衿整好衣服,扶她躺下,下床,刚刚站直忽然腿一软,整个人向地上栽去。他连忙扶住床框,眼前红光闪现,这场景很熟悉。
映日荷花?
然,只一会儿眼前又恢复了清明。算算日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