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一个男人。连师父都说,当他笑起来,连玄镜之地冰窖里的千年han冰都会融化。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别派的探子,潜伏最深的探子。
相司晨第一个发现他的异常,所以那一次的任务相司晨主动要求和师兄一组。最后,相司晨活着回来了,而那个男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本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那人是探子。可葛宁却疯了,她发疯似地要杀相司晨,朝着他怒吼:“为什么你没有一起死!”
葛宁的执着是相司晨没有算到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姐会暗中调查那次任务。而师兄探子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最后葛宁离开了玄镜之地,临走时向师父举荐了相司晨。她说,在所有的师弟中,只有他永远都是最冷静的一个,和冰域的han冰一样冷静。
葛宁看着相司晨,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最冷静地男人也会抓狂。葛宁不会安慰人,不过有些话,她想自己还是可以对他说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相司晨抬起头,葛宁的笑带着些许苦涩:“我常想,当初他接近我,到底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下一任的尊者。可惜,他已经死了,所谓的答案也归了尘土。”
顿了顿,她注视着相司晨:“但你不一样,也许你还有这个机会去问一问。她接近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让师父放心的一个,也一直是最清醒的那个。所以不要像我这样,遗憾一辈子。”
那颗被某人捅了一刀的心似乎开始结疤。
相司晨有些犹豫地看着葛宁:“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葛宁噗嗤一笑:“别人死了我倒是会相信,那个小妹妹?!前几天我还见她拿着张地图写写画画,又向福伯要了各地小吃的菜谱。”继而又收起了笑意:“不过,你要是说她死了,那她就死了。你觉得她要是活着,她就是活着。”葛宁看着自己的师弟,这世间的悲欢离合她已见得太多:“生死一念之间,缘分也是这一念之间。”
相司晨蹙着眉,沉默许久,桌上的茶水已经结冰,他开口问道:“她也是对我有意的对不对?”
葛宁闻言,不由笑道:“这种事我如何得知,你应该去问她啊。”
相司晨微微一怔,无言沉默。
“师弟,有些事你不去说,别人如何得知。莫非你还真信了求签算卦?就算是要求签,也得和意中人一起去月老庙才会灵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相司晨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扫之前的阴霾,立刻站起身,声音带了一丝霸道:“传我口谕,速回玄镜之地。调一百剑士,一百弓手,一百刀客,随我赶赴苗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苗疆一趟。与其满江湖的找,不如守着她的老窝,直接等着她回来!
“属下遵命!”葛宁朗声应到:“我玄镜之地的尊者,怕过什么!”
此话一出,与相司晨相视一眼,片刻后,皆生笑意,那杯中的han冰渐渐消融。
十日后,三百高手自青空派出发,浩浩荡荡向苗疆赶去,气势如虹,皓日当空!
【新开始,结局】
苗疆最近张灯结彩,很是热闹。仔细一打听,原来他们的司律要成亲了。司宝灵混在人群中有些纳闷:“司律不就是木莲那丫头吗?她什么时候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惜容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的侄女。木莲那丫头被厉天打成重伤,送回苗疆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她那未婚的夫君的见此状也不管那什么必须要有亲人祝福的规矩,执意要娶她,所以现在这么热闹。”
“那木莲现在呢?”司宝灵紧张地问道:“我去看看她!”
“要是等你回来人恐怕都死了透了。”白惜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你放心,她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的事情我也跟她讲了,木莲说让我们尽快解决。她的亲事三日后开始,到时候你这个做姑姑的可是要去送祝福的。”
司宝灵仰头拍拍胸脯:“那是自然,我可是娘家人!”看着白惜容又连忙补充道:“你也是你也是,咱俩一起去。好好难为一下那个新郎官,可不能这么容易就将木莲娶回去!”
“得了吧。我看别人小两口挺恩爱的,你别掺和黄了。”白惜容半开着玩笑,二人又默默地离开了人群。
……
苗寨外几里地,有一处乱葬岗。杂草丛生,连乌鸦都嫌这里晦气,树影横斜,很是骇人。
风清月在哪里慢慢走着,伸手轻触沿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