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做些清淡的吃食了。”
“这样吗?”水奴愣了愣,“让五郎君这般担忧,是婢子的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元有些急切,“五郎君是担心你啊,水奴阿姊你看不出来吗,容柳阿姊刚才都还在偷偷问我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水奴摇了摇头,笑了笑,把手里的刺绣摊在阿元面前,“你看,我这不是在做针绣吗?并没有谁让我不开心啊!”
阿元抽抽搭搭道:“可是你都绣了一天一夜了。”
水奴拿出一张巾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柔声说道:“我是在想,自从来到树砚阁之后,我就好像总是在生病,五郎君脾性好不介意,可是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就想着趁着这次养病的机会好生学好针绣,日后也能多帮容柳阿姊一些。”
“真的?”阿元眼泪犹挂在眼睑上,不相信的问。
“恩。”
“那好。”阿元把饭菜往她面前推了推,说道,“那你得把这个饭吃了我才相信。”
“好。”水奴把针绣放下,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饭菜,只是手忽然抖了抖,她努力的想要合拢手指想把饭菜扒拉过来,动了半响双手还是僵硬着。
“看吧!”阿元心疼的把饭菜往她面前又推了些,把碗筷给她摆放好,“你的手动了这么一天肯定是受不了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勺子来?”
“不必了,谢谢你,阿元!”水奴努力的握着筷箸,低头默默的吃饭,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遮去眼眸里有些狰狞的血丝。
“阿元。”水奴见她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你先回去吧,等下我会把碗筷送回膳房的。”
正巧这时有人在门外唤阿元的名字,阿元挣扎半响,有些犹豫的看向水奴道:“水奴阿姊,你身体大好了吗?”
“恩,”水奴道,“不过伤han而已,已经休息了两天,早已经没事了的。”
阿元正想反对她所谓的伤han是昏迷了三天之久,所谓的休息是做了一天一夜的针绣。正这时门外的人又叫唤了两声,阿元无奈,只得先走了出去。
晚间殷昕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说是听说水奴昏迷三天便让人送来的。穗映接了之后亲自送到水奴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