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惠敏劝说过也没办法,只能由她了。
挽秋本来是存了这个心思的,被惠敏这样说破,便也不好开口,只能胡乱岔开话题,找个由头躲了出去。
惠敏心里倒是将此事放在了心里,只想着改天问问五格,手下可还有什么忠实可靠的人,介绍给挽秋。
这个秋天真是一个喜事连连的季节啊。
盛夏是惠敏身边的大丫鬟,她出嫁自然也是不可忽视的,嫁妆置办得十分丰盛不说,惠敏还亲自到场做了主婚人。
平日里几个阿哥们也是和盛夏熟识的人,虽说盛夏的身份还请不动几人上门喝喜酒,但是也都派遣了人送礼上门的。
当门房唱出那一串串贝勒贝子送的礼之后,来参加喜宴的人都不淡定了。当看到惠敏亲自上门做主婚人时,王全家的亲戚都彷佛是在做梦。
一个个小老百姓突然就见到那么身份尊贵的亲王福晋了,福晋还和他们说话了,笑容好温和,声音好好听,这件事可以显摆一年了。
惠敏给了盛夏五天的婚假,让她好好在家陪陪丈夫,侍奉公婆。身边少了一个人,浣春和挽秋两人就明显要忙上许多,就是芍药也都客串了几次惠敏的发型师和造型师了。
终于等到盛夏回来之后,浣春终于得闲陪着惠敏说八卦了。
“啥,挽秋有心事?”惠敏有些吃惊,自己这几日忙着过滤额娘给弘晖挑的媳妇儿人选,对几个丫鬟都不太在意。
“是啊,从盛夏大婚那日后就不太对劲,心里明显是有事情,有时候都会走神,唤几声才应。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发笑,很吓人的。主子你说挽秋是不是中邪了啊?”
浣春说着还拍了拍自己胸口,显然是被挽秋的不正常吓得不清。
“啥?莫名其妙发笑?中邪?”惠敏仔细回想了一下,嗯,这几天确实没太注意到挽秋,想不起她的反常之处。“这会儿她房里休息吗?叫她过来我问问。”
平日里惠敏身边一般都是跟着两个人,盛夏和浣春今日当值,挽秋就在房里休息。
浣春得令就直接小跑着去叫了挽秋过来,挽秋还是一脸焦急,以为浣春突然叫她过来是主子出了啥事儿,没想到只是被叫来问话。
“奴婢没怎么啊,主子为何这样问?”挽秋一脸莫名其妙。
“没怎么那总是走神,又经常莫名其妙发笑?你吓得浣春还以为你是生病了呢,要是病了就给我说,我让江海给你看看。”
惠敏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挽秋道,这看起来人是好好的。
“啊。。。”挽秋听了惠敏的话,又看了看浣春,摸着自己的脸问:“我有那样吗?”
“有!怎么没有,经常都这样子,可吓人了!”浣春重重地点头,表明主子说得都对。
挽秋这时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表现得那样明显,难道心里的欢喜果真是藏不住的?
惠敏一看挽秋那表情,顿时觉得,这丫头,该不是少女怀春了吧?虽然这“少”女年纪有点大。。。但是那表情,分明就和上辈子隔壁小姑娘喜欢上了一个小哥哥的时候来找她分享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于是,惠敏出其不意地问了一句,“挽秋啊,你心里的那个他送了你啥礼物啦?”
“没送我啥啊!”果然挽秋下意识的就开口回话,话音一落,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上了主子的当,看到主子那一脸戏虐的表情,顿时羞得脸都通红。
浣春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指着挽秋道:“你,你你,你心里有人了?”
挽秋到底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小姑娘,这会儿已经说漏嘴了,索性就和盘托出,毕竟在场的也不是外人,是她誓死效忠的主子和朝夕相处的好姐妹。
“嗯,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谁知那日在盛夏的喜宴上又见到了,他也认出我来了,说了会儿话,还约了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去看灯会。”
挽秋大大方方地说完,又对着惠敏道:“说起来此人主子也是见过的,就是那年咱们在山西救灾时遇见的那个戴先生,不知道主子可否还记得?”
惠敏一听顿时笑了,记得,怎么不记得呢,这可是历史名人啊,四四的得力助手啊,没想到,倒是和挽秋好上了。
不过,这感觉不对啊,什么叫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难道当年挽秋就喜欢上了那个戴铎?
“你那年就喜欢上了那个戴先生?为啥又说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惠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