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海岸线。
雨越下越大,雨滴噗噗地击打着伞面。
风将她的旗袍吹起,露出一双纤细匀称的大腿,在这样的风雨之夜,也称得上是一道风景。忽然,有一道巨大的力量将她扯住她的手腕,阴鸷的声音响在她而耳畔:
“凌沁宁,你倒敢走!”
手中的伞落在地上,豆大的雨打在脸上,生疼生疼,雨水模糊了视线,以至于她看不清他的脸。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看见他。
迷茫的?无措的?伤心的?
她以为自己会有的心情全部消失不见,她居然有一丝丝地冲动,想要重新抱住他的冲动。呵,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他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住。暴虐的味道开始在唇齿间扩散。
她想起他第一次吻她,那还是两年前吧?也是在这样的暴风雨之夜,那时她的感觉是什么?气愤而且感到耻辱。
但是现在呢?
不说怦然心动,至少没有反感。
他重重地吻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生生地活吞下去,她的唇都被啃咬地发疼了,他才肯放开她。
“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回美国!凌沁宁,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他咬牙切齿,眉目间却尽是紧张与彷徨。
“我没有想走。”她轻轻地道。
“你说什么?”
“我说……”她加大了音量,“我没有想走。”
“那你在码头做什么?”
沁宁看了一眼那已经走远的轮渡,笑了笑,“送一位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
自从两人那天在医院分手之后,霍靖承就派了人在码头蹲守。他实在是怕她一走了之,天地那么大,他怕他再也找不回她了。
还好,还好,她并没有想离开。
沁宁捡起地上的伞,遮在两人的头上,“雨很大,你难道要一直在这里淋着?”
“你关心我?”
凌沁宁没有理他的话,撑着伞走开,坐回了汽车里,汽车却迟迟没有发动。
倒是余秀才跑了上来,给霍靖承递了把伞,“二少,愣着作什么,还不快追上去?”
霍靖承如梦初醒,赶忙跑了过去,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此刻,沁宁身上的衣服半湿,原本就是轻薄的白色旗袍,又被雨水打湿了,变得半透明了,隐隐可以一窥里面如雪的肌肤。这样香艳的场景真的不是一般地香艳。
“老唐,开车。”沁宁冷冷看了一眼,倒也没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