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陈述句,却让吕凡听出来几分指责的意味。
好像是在指责晏若祁不近人情,非要往人伤疤上撒盐。
对赵予宁身世好奇的不只是晏若祁,还有吕凡。
他也想知道知道这个和世子长得一样的小姑娘,生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是各种身份。
“宁儿的爹爹早就去了。”赵飞喻垂眸,将复杂的情绪敛在眼底让其他人看不真切。
“怎么会……”吕凡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安哥儿的母亲去了,宁儿的生父也去了?
这俩人不是约好的吗?!
“我知道大人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小女子在说谎罢了。”赵飞喻这两句话说的是悲痛欲绝,有一种不被全世界接纳的无力感。
搞得吕凡都怕了,立马闭嘴不敢多言。
“我和宁儿的生父一见钟情,成亲之后没多久就有了宁儿。好景不长,我相公他还没来得及去盛京参加考试,就感染风寒。”
“当时我还以为不是什么大病,养一养就好了。没想到却一天比一天严重,直到最后被这病把人活生生地给耗死了。”
说着,赵飞喻还煞有介事地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可你不是当归谷的徒弟,又怎么可能让……”吕凡反应果然是快,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在心里骂了吕凡一句“难缠”后,赵飞喻这才道:“我和宁儿在相公去了之后,走投无路,上街乞讨时被当归谷的人发现带了回去,之后就拜了棠姑为师,入住当归谷。”
这个凄惨的故事说到这里才算是完整。
可是吕凡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下意识偏头去看晏若祁,见晏若祁同样也是半信半疑。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都在怀疑这个死去的男人是否曾经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