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喻没使出全力,满口答应的祁王不也派了手下过来听声?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啊。
“赵婉莹在赵飞喻面前趾高气昂的,给赵飞喻气哭了。”吕凡还是吊儿郎当地坐着。
就算是在佛门境地也没有收敛半分。
晏若祁也不说他,而是问,“哭了?”
那个非常狡猾的猫居然会哭?
吕凡点头,将一颗花生剥开扔进嘴里,声音含混不清地道,“装的,她不是要让赵婉莹觉得她失忆了嘛。”
“那赵婉莹说的是她被赶出侯府的事?”晏若祁皱眉。
“一猜一个准。”吕凡打了个响指。
提起这件事,饶是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觉得残忍。
自家女儿被乞丐那般羞辱,摆明了就是陷害,侯府的侯爷非但不去调查,还将唯一的嫡女给逐出家门。
如何不让人觉得残忍?
街头巷尾骂赵飞喻放荡的人比比皆是,没有一个会去想想,金枝玉叶的三小姐为什么会和乞丐苟合。
他们无知,听到的都是别人想让他们听的。
也没有任何主见,都是被利用的工具。
“网暴我?”赵飞喻嗤笑一声,吹了蜡烛在床榻上躺下来,“不自量力。”
“她不是简单的角色。”晏若祁面色严肃。
吕凡叹口气,“是啊,五年了。自己生完孩子,还能在当归谷立住脚跟,轻功又这么出神入化。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估计也是伤透了心,才会静下心来做这些事。
“不能全信她,还是要小心行事。”晏若祁对吕凡道。
“王爷你还防着她呢?”吕凡挑眉,没想到这样的美女都不能让他这个冰山融化。
晏若祁看过来,目光里都是警告,“她心思多,不一定会尽力做事,我们要留三分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