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还是你小子聪明啊!”
吕凡一口老血差点让他给拍出来。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吕凡挣扎着远离方越身边,“你迟早给我拍出内伤!”
被指控的方越有些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哎呀,你就是矫情。”
说完,他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跟身后的吕凡摆手,“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这边晏若祁房间里,将上衣脱掉,只留下一条亵裤的晏若祁坐在木桶里一边泡着药浴,一边被赵飞喻针灸。
她找穴位很准,用手摸一下一根针就紧跟着落在上面。
感受着她微凉的指尖,晏若祁心中莫名一动。
将针都扎在上面后,赵飞喻这才停手。
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医书看的认真。
木桶里的晏若祁正闭目养神。
只有额头上一层细汗不经意透露出这个男人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毒素在他体内堆积已久,一蹴而就的方法不行,只能徐徐图之。
但晏若祁想要快点,赵飞喻只能选一个折中的办法,药浴加针灸。
之前说过的放血环节倒是还没到。
原本已经在体内沉积的毒素,这次在药物和针灸的作用下,一点一点被唤醒,随后向外扩散,慢慢上游,直至从到上皮组织,最后从皮肤的毛孔里渗透出来。
这个过程自然痛苦。
可眼前的男人一声不吭,只是那样坐着,和平时无异。
这得是多大的意志力啊。
赵飞喻看他一眼,感慨后继续低头看书。
这几天接触下来,赵飞喻越大肯定晏若祁不是池中之物。
他做什么事目的性都很强,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还更加狠。
一般人难以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