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都飘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
南宫淼募地睁开眼睛转过头,本能地双手交叉护住前胸:“书……书杰,你……你怎么进来了?红……红锦呢?”zhè gè 臭红锦,什么时候出去了也不说声。
书杰hē hē 傻笑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南宫淼同样滚烫的粉颊上轻轻摩挲:“为夫身上都是酒味,进来洗浴啊,否则薰着了淼儿怎么办?淼儿,叫夫君。夫君来了,红锦自然出去了。”
书杰火热的大手已经顺着南宫淼的香肩向下滑,在她精巧的锁骨处轻抚,南宫淼滑腻细白的肌肤在略为粗糙的大掌爱抚下很快泛起暧昧的颜色,种紧张而甜蜜的颤栗迅速传导至两人的全身。
因为南宫淼抱着双臂,胸前的山峦越发突出,书杰的手掌又大,自然感受到了起伏的山脉脉络,双眸微缩,大手顺势在南宫淼紧抱着的手臂上摩挲,感受着丝般的触感,嘴唇在南宫淼的耳畔轻咬,声音也微哑起来:“淼儿……淼儿……我们起洗好不好?”
未等南宫淼回复,书杰三下两下扯掉了身上的袍子,丝不挂地踏进浴桶坐下,有力的双臂将南宫淼抱高些,然后分开双腿放在自己身上。
南宫淼惊呼声,本能地放开了抱着的双臂去抓住书杰的肩。
美丽的峰峦全景立时呈现在书杰眼前,览无遗。
书杰黝暗的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从未见过的美景,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下集中到某处。连锁fǎn ying 。南宫淼立时感觉到下面被处硬挺顶着。想到图册上画的那东西。南宫淼只觉脑海里片空白,不知所措,想着应该收回双手护着光裸的前胸的,却硬是没有li qi 抬手,只是茫然地看着书杰,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弱弱地呢喃了声:“夫君,你……你……”
这样的表情配上那张绝顶精致的容颜。再加上美妙的呢喃,此刻jiu shi 世上最强效的催情药。书杰喉咙紧,手紧紧揽住南宫淼往自己身上压,手覆在边雪峰上轻轻揉弄……
南宫淼正要惊呼,书杰已经含住了她的唇,吞掉了她还未出口的声音。
饶是书杰文采斐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刻的美好感觉了,只能跟着感觉走,细细地品尝那甜美的红唇,舔、吮、扫、轻啮。口里的好滋味让他欲罢不能,还想要……
天生的fǎn ying 不需要谁来教他。越发口干的书杰自然地顶开了小贝齿,舌灵活地在南宫淼嘴里横扫,卷着那小香舌吮吸,霸道地攫取香甜的蜜津。手也没停了动作,因为不满足于边手的畅快,书杰将南宫淼的背轻轻靠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双手齐上,把玩着无比美妙的峰峦,感觉柔软的雪峰在自己的掌控下变成了各种形状,峰顶的突起在掌心摩擦,yi zhèn 阵的颤栗感传送至四肢百骸……
南宫淼整个人被“夹”在书杰的身上,上中下全面失守,却被书杰吻得脱力,无力逃脱,也不知是不是被书杰嘴里的酒香薰醉了?
好不容易书杰放开了她的红唇,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吻,南宫淼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在下刻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酥麻,书杰的唇含住了她左边雪峰上的红莓……
南宫淼难以抑制地低吟出声,忍不住双手捧着埋在胸前的nǎo dài ,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得紧些,并不由自主地把胸挺向了书杰。
书杰在外院没有被那些人灌醉,此刻却醉在了妻子的幽香和嫩滑中。
埋首于雪峰之间,他就像个贪心的孩子,轮流舔咬吮吻着峰顶之上的红莓,眼见那两粒红莓在他的爱抚之下鲜亮亮地傲然挺立,书杰觉得有股力量在体内膨胀,自己要爆开了。
双手在娇妻身上游移,慢慢探向了大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当书杰的手指找到了那个幽穴之口,南宫淼个激灵,颤声道:“书杰……嗯……书杰……不要……喜帕……”
书杰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美味,含糊道:“淼儿……我难受……我要你……淼儿……”他的粗大在南宫淼的腿间摩挲跳动了几下,似乎在提供自己“难受”的证据。
南宫淼被磨得难受,感觉体内yi zhèn 空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书杰身上贴,残存的丝理智让她ji xu 哀求:“喜帕,夫君,喜帕……”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白色锦缎。暗暗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
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起身跨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