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清晰地感受到妹妹每次说到“傻哭啦”三个字时不自觉地加强了语气,自然就发现了关键问题。
不过,他不明白,就这么听下来,“傻哭啦”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啊,兴许是小孩子无意义的嘟囔,也兴许是海儿听错了。但妹妹向细心敏感,既然急急寻他说这件事,就定是有什么原因。
书瑶点头:“大哥,我听过这三个字,还知道它是种花的名字,倭国的花,樱花。”
书杰大震,双手握住书瑶的肩:“倭国?樱花?‘傻哭啦’是樱花?瑶儿你què ding ?你什么时候听过的?谁说的?”
书瑶自是有备而来:“爹说的,那段时间,爹老跟我们说他那几年在大周各地走商的见闻。有次,爹又昏迷了很久,你还没回来,文儿着急,去官道口等你,我看着爹难过,哭了起来。
爹醒来的时候哄我,就跟我说了‘傻哭啦’的笑话,说他曾经遇到个倭国的海商,偷偷来我们大周做生意,他找爹定制绣樱花的帕子、荷包,还说樱花在他们倭国是最受欢迎的花,叫做‘傻哭啦’。爹笑我,说我哭的样子jiu shi ‘傻哭啦’。
大哥,我真的没有记错,爹说,‘傻哭啦’jiu shi 倭国的樱花,大哥,你可以找几个做海运生意、跟倭国商人有来往的人问问。”
书杰忙道:“大哥当然相信瑶儿,大哥现在要出去下,你跟祖母、还有你嫂子说声,义父和我应该都不回来用饭了。瑶儿,这事别再跟别人提起。”
书瑶赶紧点头:“知道了,大哥。”
当晚,金喜达很晚才回来,而书杰在其后的两天都没有回侯府。
金老夫人般不干预金喜达和书杰的差事,但这次不悦了:“怎么在这时候安排杰儿这么差事?今年可是第个团圆年。现在淼儿还有了身子,杰儿不会又离京了吧?”
南宫淼也紧张地看着金喜达,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奉行“男主外,女主内”,平日里只是悉心照顾好书杰的生活,从不打听朝廷上、官场上的事。
但是,没几日就要过年了,她同金老夫人样,不乐意书杰在zhè gè 时候离京办差啊,少有些……委屈,他们成亲后,这可是第个团圆年,还加上肚子里的宝宝呢。
金喜达笑了:“放心,正好件急差而已,没有离开京城,这两日就会回来了,绝对不会耽误过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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