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迎接他们的侍臣走了过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客人们离开了餐厅。
“唉,还请各位多多包容,我们的邦主有时确实太过情绪化了!兄长的死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首席侍臣慢慢讲起了关于克利夫兰和他的哥哥的故事。
原来,克利夫兰和他的哥哥同为下一任邦主的候选人,但是他的哥哥却想要通过杀死克利夫兰的方式夺取统治权。看破这一切的库伦姆作为克利夫兰的老师自然无法容忍,他抢先派人将克利夫兰的哥哥暗杀,让克利夫兰顺利当登上了邦主之位。
但是克利夫兰却认定是库伦姆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而且他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的哥哥要置他于死地,他只认为库伦姆说为了让他成为邦主都是借口,因此才积下了这样的怨恨。
“难道,克利夫兰从未想过要宽恕他的老师吗?”
“没有。”大侍臣摇了摇头,“相反,邦主大人一直在压迫大祭司。以前的历任大祭司都可以得到丰厚的薪金,但是现在库伦姆先生完全靠着信徒的接济过日子,因为邦主大人把那笔薪金取消了。”
虽然他们对此感到很惋惜,但是现在绝对不是最好的劝说的时机,因为克利夫兰的哭声正从餐厅传到这间会客厅。
“就是这样,虽然邦主确实在带领我们苦苦挣扎,但我也觉得他不应该这样绝情。”
“看来,事情好像变得更复杂了呢!”阿卡斯烦恼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而伊莱姆也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