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新环境刚熟悉下来,就又要准备下一次离开。”
“所以我没有什么朋友。”
徐晚星并没有问他,那老朋友不可以再联系吗。十七岁不是一个多么成熟的年纪,但在不长的岁月里,时间的qiáng大已足够令人心生畏惧。
她不无感慨地回忆起,“我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好到班主任常常说我俩穿连裆裤、一个鼻孔出气。那时候在学校午休,我们睡一张chuáng。我去看星星,她哪怕什么也不懂,还愿意陪我熬夜陪我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