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撑着度日，老早就提醒过你要转型，不过没人听。”

听着顾冷言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公司的弊端点了出来，沈龙更是觉得老脸挂不住。

之前沈婷和顾冷言关系好的时候，顾冷言就旁敲侧击地提醒过他，要转型，生产线要升级，产品要精细化，更加贴合客户需求，如果有精力可以引进几条生产线走定制路线……沈龙仗着顾氏集团会帮自己，将这些建议全然抛到了脑后，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在意。

如今，时代的洪流轰隆向前飞奔，自己的公司却像淤泥烂沙一样被卷带着上下翻涌，眼看着就要被打散冲垮。这时候再去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又有什么用呢？

沈龙知道顾冷言说的都对，也只是喃喃着：“我……这次有了资金，我一定改，都改，全改！”

“晚了。”顾冷言把文件夹啪地一声合上，“明知这个项目不靠谱，还要不停地往里投资，顾氏集团也不是冤大头。这次的撤资决定也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董事会之前早就对你们公司有异议。”

这话倒也不是全然骗他，之前顾冷言几次三番出钱帮沈家企业渡过难关，公司里早就有了议论之声。之前顾永年也拿这件事情使过劲儿，说他只顾儿女情长，全然不顾公司利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龙自知此次自己拉下老脸，也是无用。回过头想想，他这张老脸，在顾氏集团，又能值几分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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