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进，他只是凭着直觉去感受。

有一处展览的表演让他印象深刻，那个短片描述了未来人工智能高度发达，有一位研究人工智能的科学家，爱上了自己研究出来的机器人。

短片没有评价这段爱情是对是错，只是很客观地以第三者的身份讲述了这个故事。顾冷言静静地看了很久，沈随心便在一旁陪着他看。

看完出来的时候，沈随心有些好奇地问他：“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展览？”

顾冷言摇摇头，“也不是，只是这个短片，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这些天看了这么多东西，沈随心也没有见顾冷言对什么特别上心，今天倒是个例外，便提起了兴趣。

顾冷言想了想，转头问她。“如果让你来评价这段感情，你会如何评价？”

“我？”沈随心有些意外这个问题，仔细地想了想，便说：“我觉得很好。”

“很好？你这也太敷衍了吧？”顾冷言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

“敷衍吗？没有吧？我的意思是，我们又不是当事人，感情这种东西，只要当事人觉得好，那就很好啊，外人评价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沈随心解释着。

其实沈随心这个答案很得体了，但顾冷言还是不太满足，继续追问。

“那我换个问法吧，如果你是当事人，比如……你是那位科学家，然后在世人都不十分理解、甚至有些唾弃这种恋情的时候，你会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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