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表面上的水,又看了眼曾星凡。
曾星凡披着毛巾,脸色也很不好,在旁边一直记台词。
秋妧咳嗽一声,把他剧本拿开了。
“你……”曾星凡抬头看她。
“其实你台词已经记得很熟了,你根本不是台词的问题,现在你记这个有什么用?”秋妧注视着他。
“你也觉得我没用是吧。”曾星凡垂着头,闷声道。
“你别断章取义。”秋妧瞥他一眼。
她喉咙有些疼,说话也说的简短。
“你别太紧张,放松一点,比如说刚刚我们拍的那一段,其实你之前都演的都很不错,为什么偏偏就是该拉我的时候突然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