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地扯出一张丝帕擦了擦手,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拆信刀,小心翼翼地将信件上的火漆揭了开来。
熟悉的、优美的、标致的字体跃然纸上,每一个勾、每一个圈都带着达西那标志性的个人风格。
字如其人,安妮抿嘴一笑,就好像看到了达西那紧锁的眉头和克制疏离的眼神。
【亲爱的安妮,
我正坐在科尼斯堡皇家阿尔贝图斯大学的图书馆的一角,聆听着窗外的鸟语和教授学生们的辩论——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