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翻涌的红色虫子。
“怪不得这些血液既无法凝固也闻不出腥臭的味道,原来这就是巫兽蛊啊。”
这些蛊血忽然翻涌起来,一条条蛊虫沿着瓷盆爬到周围的水菜花中。
蛊虫爬到花朵中心后突然剧烈抽搐,随后粉碎成红色的卵,水菜就掉花成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成了水菜。
这个恐怖又恶心的过程,几分钟内就告诉了我们,这些蛊虫的用途是什么!
“卧槽……我们吃的水菜,就是蛊虫的老巢。”
我们几个强忍着恶心落荒而逃,我想起老周给我们做的药膳,胆汁儿都快呕出来了。
在巫族水寨的这一夜,我们过得无比煎熬,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钻!
我们不敢再停留了,天一蒙蒙亮就赶紧赶着牛车远离了水寨。
“你别扣了,再扣也呕不出东西。”小蝶惨白着脸对我说道。
“蛊虫一旦种上,根本就没办法吐出来,除非找到专门的解蛊办法。”
“那我们怎么办啊,我们几个都要死这儿了吗。”
怪尸的惨状我是亲眼见过,要让我也变成那个鬼样子,我不如直接一枪崩了自己。
我们回去后跟所有队员都说了我们的见闻,果不其然,我们好几天都没有敢吃任何带水菜的东西。
“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那样,土原一郎制造的不是生化兵而是蛊尸,那这些巫族人的目的是什么?”
“天哪,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我们怎么那么倒霉啊。”
“还有更倒霉的呢!
“不出意外,滇西几十万人口,都吃过水菜做的东西。”
“也就意味着滇西成了个蛊尸的培养地,只看巫族人想什么时候催活蛊虫,那大家都完蛋了。”
我说的这番话的确是实话,不过最幸运的一点是,巫文哲被土原剥下的人皮在我们手里!
只要我们不把控蛊术交出去,就可以保证滇西边民暂时安全。
“不成,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蛊虫给弄出来,要不然我吃不下睡不着。”
傅南柏气势汹汹说道,一幅不揪出蛊虫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