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双走到围墙边,歪着头仰起脸看他:「景衡哥哥,你打算让我一直这么仰着头跟你说话吗?」
卫景衡爬上墙头坐好,把竹梯从另一边搬了过来:「那你想要坐上来吗?」
叶无双想了想:「好啊!」顺着梯子往上爬,卫景衡除下外衫叠好铺在墙头上,拉她上来坐好。
「景衡哥哥,衣裳你还是穿好吧,夜里风大。」
「没事,我不冷,今天下过雨墙上有点湿,你今天才肚子疼呢,别又着凉了。对了,现在没什么事了吧?」今天卫景衡死皮赖脸跟着他们回家,亲耳听到大夫说没事了才放心离开的。
「没事是没事了,不过这疼来得蹊跷,对了,你跟郑燕容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博容的妹妹嘛!」
「我看你也是没心的,不过可挡不住人家少女怀chūn啊!」
「你可别乱想啊,我当她小妹妹一般的。」
「别着急啊,我也就是说说罢了。你要真的无心,往后言行上就注意些儿,省得伤了人家女孩的心。」叶无双感觉自己像一个大姐姐,在苦口婆心地教育青chūn期的小弟弟。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有意思?」
「不知道啊,直觉吧!」
「既然你看得出来我对她无心,那你知道我对谁有心吗?」这一句话简直像耳语似的在叶无双耳边说出来。
叶无双醒悟过来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地讨论这个话题实在不怎么像样,连忙岔开话题:「你这么没正没经的,谁知道你啊!对了景衡哥哥,关于近段时间的几桩案子,我有话想跟你说。」
「嗯,你想到什么了,跟我说说看。」明知她对自己没什么想法,卫景衡还是不由自主地感觉有点儿失望。
「近日发生的这四桩考生命案,看起来毫无关联,但细细想起来,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没错,最明显的一点,他们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可偏偏这几个都是绝对没有自杀倾向的人,别的不说,就说我们今天遇到的沈玉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他会自己跳下去?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们丧失了神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会不会是中毒了?我听说有的毒药能乱人心智,让人做出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来?」
「你是说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吗?」
「嗯!」叶无双点头。
「可是为什么呢?要害人总得有个动机才是,可是你也看过案卷了,那几个人都是刚来京城没多久,尽管行事有些跋扈,也不至于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啊!」
「没看出来不代表没有,就像今天那样,你看得出来有谁那么恨我,一定要害我肚子疼吗?」
「什么?你说你今天肚子疼是有人下药?」卫景衡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你当心点,别摔了下去。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是谁?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用了,我自己心中有数,我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欺负的。」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出声。」
「我知道啦,别说那些了,说回今天沈玉山的事吧,像这种恶人,你觉得恨他的人会少吗?」
「难道是那卖烤红薯的姑娘?不对啊,如果是她的话,那前边的几个人又怎么说?」
「你们两个在gān什么?」背后突然传来yīn测测的一句问话。
一句话差点没把叶无双吓得从墙头上翻落下来,亏得卫景衡及时扶住了她,拍着胸口对立在墙下的叶泽弘道:「哥哥你吓死人了!」
叶泽弘冷冷道:「还不赶紧下来!」
叶无双「哦!」了一声,慢吞吞地顺着梯子往下爬,一边抓紧时间对卫景衡说:「不关李姑娘的事,你回去之后仔细看看案卷,这几桩案子的死者,生前的一天之内都与一个人有过或远或近的接触,我觉得这一定不止是巧合那么简单。」
「是谁?」
叶无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叶泽弘一把揪住衣领拎了下去:「今日这桩案子,因牵涉到沈贵妃,皇上十分震怒,勒令大理寺必须要在十日之内破案,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掺合这件事了。」
「不是啊,我有线索……」
「特别是你,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就罚你关禁闭一个月。还不快回房去!」
「好吧!」叶无双撅着嘴走了回去。
「泓泓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