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文醒来,她多想永远都不会从梦中醒来,那么她永远都可以陪着她的女儿在海边快乐的玩耍,即便是梦至少她是幸福的。想起刚刚的梦眼泪不禁的从眼角流出染湿了枕头。醒来的宋茜文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肇事者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冷清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带着疲倦的面色,容克走进了病房,宋茜文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在这里守了她一天一夜。那时候打完电话以后,容克以为宋茜文很快就可以回去的,可是一直到天黑宋茜文也没有回,容克认为是打不到车吧所以又打了个电话过去问要不要去接她,却没想到的是电话通了而接电话的不是宋茜文,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告诉他宋茜文出事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容克赶到医院的时候宋茜文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病chuáng上了。
医生告诉容克说孩子已经流掉了,不过幸好大人没事。
容克看到宋茜文醒来即便是伤心不过也放心了,至少宋茜文是没事的。
‘你醒来了,醒了就好。’容克走到病chuáng前。可是无论容克说什么,安慰也好刺激也罢,宋茜文都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理他,喂她东西也没有反应,只是偶尔眼皮会眨一下证明她还活着。秒钟一滴一嗒的在转动,容克累了也不想再努力什么了便静静地陪着宋茜文。
二十五
第二天早晨宋茜文的电话响了,宋茜文接通了电话‘喂。’
‘喂文文啊,对不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爸爸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宋家没人所以欺负你。’
‘爸。’宋茜文听到是父亲的声音就像一只在狂风bào雨中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舟找到了依靠,宋茜文大声的哭了起来‘呜呜呜’,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宋系民说什么宋茜文都是一直哭着。
容克被宋茜文的哭声吵醒了:‘怎么了?’
容克走到病chuáng边看宋茜文究竟发生了什么,宋茜文只是哭着没有理会,容克检查了一下才发现宋茜文的手机是通着的,电话那头一直有个声音在重复‘喂喂,文文 .....怎么了?’
容克拿过宋茜文的手机说:“您好,她现在情绪很激动。”
‘你是谁?’
‘哦,我是宋茜文的朋友。’
‘我是她父亲’
‘您好伯父。’
容克把宋茜文现在的状况大致的跟宋系民说了,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避重就轻。宋茜文的爸爸听了以后立即决定他要来海南,因为虽然长时间不在宋茜文身边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如果不到伤心至极的地步宋茜文不会哭得那么悲痛欲绝。从小他便灌输宋茜文隐忍的思想,在任何时候都要坚qiáng,而现在的她肯定已经崩溃了。
下午宋系民便到了海南,容克没有去机场接他只是到住院部大门带他到病房,因为他们都怕宋茜文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所以要一直有人陪着。
‘伯父,我是容克。’ 容克接过宋系民的包,因为来得急所以只是一个手提包在身边。
‘文文怎么样现在。’宋系民原本满脸沟壑的脸多了些许急切。
‘现在医生给打镇定剂睡着了。我带你上去。’容克回答。
宋系民跟着容克来到病房看见宋茜文静静地睡着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疲倦,本来yīn沉的脸更显得严肃。其实现在他看到的宋茜文比他想象的情况要好,但是想象的心情与真正面对的心情完全是两种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她眼睛现在还肿着。’宋系民看着宋茜文,眼睛里是无奈是怜惜。
‘她和林恳离婚后就来海南度假,后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前两天林恳的妻子来找她,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容克说。
宋系民坐在病chuáng边握着睡梦中宋茜文的手,是他不好,从她出生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他把她jiāo给林家,以为他们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却没想到让她变成这个模样。宋系民心中满是自责,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对不起她的母亲。
镇定剂的药效过了,宋茜文从梦中醒来发现一只苍老的手紧握住她的手心。
宋茜文无力的吐出一个字:‘爸。’
‘你醒来了,累了就再睡一下,爸爸在这。’
‘嗯。’宋茜文答应了又闭上了眼,宋茜文觉得很安心,因为父亲在自己身边了,她不再害怕了。
宋系民走到外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泽文,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现在马上把林恳那个混蛋和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