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了他缠绕着纱布的腿，“你的腿……疼吗？”

“不疼。”他的语气是那样的轻描淡写。

烟然看着他的腿，她咬了咬下唇，挤出来了几个字：“医生说……”

“我知道。”

烟然点头，“嗯，没关系的，过几个月就会好的，你一定会好的。”

“有后遗症。”他言语笃定。

烟然立即说：“如果恢复得好，后遗症可以降到最低的，我相信你，你是无所不能的莫厉萧。”她不想让他丧失信心。

“是么？我无所不能？”

烟然点头。

“连你的心都得不到，算什么无所不能？”

“……”烟然一瞬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后，她立即转移话题道：“你是怎么从车内逃出来的？”

她记得当时火已经烧起来了，他从车内逃脱的几率，可是说是非常低的，但他做到了，并且成功脱险！

“工具箱被撞开了，工具掉在车里。”

烟然恍然大悟，而后继续问道：“你是利用工具撬开了压着腿的座椅，从另外一侧窗户逃出来的？”

“从后挡风玻璃出来的，你男人没那么容易死。”说着，莫厉萧扬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你违反合约了！”

烟然躲避着他的触碰，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她看来，这是安全距离。

莫厉萧蹙眉，看着她一直后退的样子，有些不爽的说：“你再退就要退到门外了。”

烟然愣了愣，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