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为了报仇，为了得到沉光，杀了那么多的人……”

“你还杀了谁？”烟然皱着秀气的眉，追问。

“当你派人修复监控录像的时候，我担心你会怀疑到我头上，所以，我就让白蔷薇做了我的替罪羊，可是这个傻子，真是傻到极点了，我用夏芝来威胁她，她竟然为了女儿，选择顶下了这一切，想来也是，这天底下的父母，大多数都是为了孩子的，哪有父母不爱孩子……”

都到了这个时候，秋蓉明白，她说不说，都是一样的，为了让她的良心好受一些，她选择了老老实实交代。

烟然并没有感到惊讶，在她看到白蔷薇录的视频祝福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替罪羊”这一茬。

“秋能和你又是什么关系？”烟然再次出声询问道。

秋蓉眼神空洞，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秋健是秋家领养的，秋能是个蠢货，真以为我爱他，真以为我在得到沉光之后，会和他分享，所以甘愿为我所用，正好你也要起诉他，我就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成为我的工具！我对你下手的工具！”

“那么詹璇呢？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詹璇？”秋蓉抬头望着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