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舲，笑道，“又麻烦顾哥了，辛苦你了，谢谢谢谢！”

烟然对顾扬舲一向都是这么客气的，但这样的客气，顾扬舲并不想要。

不过好在，他终于插上话了。

“烟然，你一直这样谢我，累不累啊？顾哥这耳朵都听得累了，以后这种话就省了，顾哥帮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啊，少客气！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和我这么见外，那顾哥这心里啊，真是要郁闷了！”顾扬舲的语气温和，对别人温和，但对烟然却是更加温和。

没等烟然出声，何敬北率先抢走话语权，道：“就是说啊，小乔总，你和顾律师客气什么？这是他的本职工作，沉光娱乐又不是不付他律师费？这一年的律师费都不少嘞，顾律师肯定没少赚啦！你就别客气啦！”

何敬北这话说着说着，味儿却是越来越不对……

顾扬舲知道队友不聪明，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猪！

这下，顾扬舲的表情都有些僵了。

好在烟然出声打了圆场，说：“那我也要谢谢顾哥，顾哥这样的律师，就算你倾家荡产，也不一定能请得来，但顾哥却收了我很少很少的律师费用，这一年下来，他的事务所为我做的事，这些钱是远远不够的……”

因为顾扬舲收的太少了，所以烟然每次都会到年底，自己账转给顾扬舲，以辛苦费的名义，变相把钱付清。

顾扬舲每次都不肯收，但烟然每次都是坚持不懈的塞，塞到最后，顾扬舲也不得不妥协了。

可是谁知，何敬北听了之后，语出惊人，“啊？那这不是假公济私吗？”

“……”

顾扬舲彻底无语，懒得和何敬北说话！

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