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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还有被他按过的指痕,红红的,怕是半天不会消。
她仰头看着他,手上用力,就着领带将他勒向自己,二人相距咫尺,嗅着彼此身上的熟悉味道。
“怎么,你很在意吗?”
情势调转,即使被她这样倾身压住,他仍不见任何慌乱。
她埋伏在他胸前,猫一样望他:“别说是一个男人,就是一百个男人,只要我乐意,也不关你的事。”
她视线下移,手指灵活穿来绕去,帮他打领带。
帮他打了那么多年,她闭眼睛都能扎出漂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