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靶场上,那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在那瞬间,他觉得有气打到了棉花的身上,出不去,亦咽不下去。
她分明骄横,幼时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堂堂太子爷她都敢欺负,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如今,倒是落得一个宫女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都任由人家欺负,还晕了过去。
祁琛深呼吸几口气,将心口那莫名的燥意压下去,片刻后,嗓音不屑道:“知道错就行,奴婢就是奴婢,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