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玉昆仑并没有在意这把刀,可当它注意到这把刀时,他就发现这把刀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刀。
这把刀黑漆漆的,刀口甚至还卷着刃,可是即使隔着幽月冷光镜,玉昆仑也能感觉到从这把刀身上透发出一种邪异、冷森的气息,叫人不由得就浑身打着寒颤。
黑漆漆的刀悬浮在柳芙蓉身上,似乎就要当头斩落,柳芙蓉眼神里满是惊恐。可是柳芙蓉根本动弹不得,似乎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她。
忽然间,柳芙蓉身上的衣衫竟然片片撕裂,似乎有着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撕她的衣衫一般。柳芙蓉惊骇得想要大叫,可仿佛喉咙被什么卡住,她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情形实在是太诡异、可怕了!
玉昆仑也是惊骇到了极点,这幽月冷光镜何其神奇,将那棺材里的情形完全呈现在玉昆仑眼前。
之前,那男的夜行人被扯进棺材,瞬间化成了脓血,可是现在棺材里却很干净,很干燥,也不知那些被化成的脓血去了哪里。
看不见的大手一直在撕扯着柳芙蓉的衣衫,将柳芙蓉身上的夜衫尽皆撕碎。柳芙蓉虽奋力挣扎,无奈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这究竟是在干什么?”玉昆仑难以想象,一把刀竟然会这么做。他能够感觉出来,之所以有这样诡异的情形发生,都是那把黑漆漆的刀在作怪。
玉昆仑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也有了反应。
“妈的!”玉昆仑愤怒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不知道来历的诡异的黑漆漆的刀。
即使面对天生尤物般的次王级高手苏尼娜,玉昆仑的反应都没有这么强烈,这么直接。玉昆仑很是邪恶地将柳芙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这幽月冷光镜不仅能将棺材中的景象完整地呈现在玉昆仑眼前,就是其中发出的哪怕一点细微的声响,也是丝毫不漏地被玉昆仑所听到。
玉昆仑痴迷了。
开始玉昆仑并不知道柳芙蓉为何有这般奇怪又致人死般般诱惑的反应,后来发现那悬浮在柳芙蓉身上的黑漆漆的怪刀竟然也是一上一下地动着,很是有节奏。玉昆仑霎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这一下意志差点失守,令得幽月冷光镜中的画面一阵摇曳。那悬浮在柳芙蓉身上的怪刀努力冲。撞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怪刀转过身来,怪刀上似乎有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一般,竟然看向了玉昆仑。
它发现了我么。被这样一把怪刀盯着的感觉极不舒服,玉昆仑心如鹿撞,竟然担心自己偷窥的行为被那怪刀所发现。虽然知道被怪刀发现的感觉微乎其微,毕竟玉昆仑对于幽月冷光镜的奇异极为有信心,可是玉昆仑就是有着这样一种奇怪的感觉,认为怪刀发现了自己。
棺材中,怪刀又再次动了起来,它的动作犹如暴风骤雨般迅猛。在怪刀的身下,柳芙蓉仿佛全身都散了架一般,四肢瘫软地躺着,一动不动。
怪刀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它悬浮在柳芙蓉身上,似乎在打量着这个裸。睡的女子。可是忽然间,柳芙蓉的身子就从脚开始溃烂成脓血,溃烂的速度不急不缓,刚好能够让玉昆仑看清。
肢体在溃烂,柳芙蓉却不觉得疼痛,竟然是一脸很愉悦的表情。
当柳芙蓉整个地溃烂成脓血后,那把黑漆漆的怪刀也躺在了棺材底,再无动作。
玉昆仑实在是心惊,棺材中没有尸体也就罢了,竟然有着这样一把可怕的怪刀。
第二天,大上午才重新启程。即使是这样破败的客栈,众人也是舒服地睡了一觉。对于昨晚停棺材的那个房间发生的可怕一幕,除了玉昆仑,没有其他人知晓。
玉昆仑注意观察那送葬的一家人,他们显然也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悲。这一家人只怕还不知道棺材里已经被一把黑漆漆的怪刀给替代了吧。玉昆仑心中叹息着,却又苦于不能说破。
三十五个人的队伍离开了黄泥镇,因为玉昆仑和乌仁图娅这对俊男靓女的存在,黄泥镇的人民对他们颇多关注。
柳芙蓉呢。有男人想要找柳芙蓉乐一下。这才发现柳芙蓉不见了。
柳芙蓉十几年可一直都是在黄泥镇上,她怎么会不声不响地走呢。这让人们大惑不解。难道柳芙蓉是跟着商队走了。有人情不自禁地猜测。
不可能。我将那三十五个人一个一个地看过,没有见到柳芙蓉。有人立即反驳。
也许是他们把柳芙蓉藏了起来,那走路都打摆子的小官有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