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
哭泣变成了控诉,一声声声嘶力竭的质问,回应她的始终只有顾斯年的平静和沉默,一段从没有付出过真感情的经历而已,他不知道还要怎么缅怀?
如果当初不是误以为她是白芬芳和苏定邦的女儿,他又怎会接近她,女色于他,从来可有可无,例外只有一个苏凉,而所谓的例外,也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说正事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白羽沫想死,她的眼泪,她的心酸在他眼里难道就这么不值一提,还是,他真的铁石心肠。
不,她不相信。
心一横,猛的就从地上站起来,飞扑着冲进他怀里,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拉,绵软的身体像水蛇一样就贴了上去,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狠狠在他脸上印下如雨点般细密的吻。
“阿年,阿年,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我说的都是假话,只要能陪着你,我可以什么名分地位都不要,真的,你相信我,阿年,阿年,你要了我吧,求你,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