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努力？”

“这样……”

不知何时，顾斯年的一只手已经从苏凉睡衣的衣襟探了进去，细细摩挲着，享受着掌下滑腻光洁的肌肤，喉结上下滚动，眼睛里涌起更深的光亮，痴痴望着身下的人，就像看着最心爱的宝贝。

苏凉几乎醉倒在他深情的眸子里，放任自己随着他的手享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难受了，忍不住便溢出几声呢喃，动听的仿佛是天籁。

顾斯年越发亢奋，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去，千钧一发的关头，苏凉猛地抓住他的手，“不行，等一等。”

“怎么？”顾斯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不忍心强迫她，急的满头大汗，两片薄唇不停在她身上流连浅啄，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

苏凉也是意乱情迷，勉强摁住他一只手，“套，你还没有戴……”

顾斯年苦笑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苏凉也是面红耳赤，气息不匀，又有些羞赧，起身想去浴室冲把脸，又被顾斯年一把拽住，“对不起。”

“嗯？”苏凉挑眉，见他一脸的凝重不由也严肃起来，默默坐回床上，紧紧盯着他，“发生什么事了，突然说什么对不起？”

顾斯年伸手在她脸上轻浅的抚摸着，眸子里流露出一种沉重的恸色，直直敲进苏凉心头，似乎也感染了这份伤痛，眼睛渐渐泛湿意，然更多的还是疑惑。

“到底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