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什么东西倒了,“我去接你。”
“可以可以,不麻烦,我已经坐上车了。”
刚好拦到一辆的士,我上车跟司机师傅jiāo代了地址,才又把手机放回耳边,错过了前半句,只听他说“直接过去”几个字。
再想问,顾轶已经匆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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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的酒吧人还不算太多,但仍旧昏暗嘈杂,烟雾缭绕。我一进去就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小缪,正张望,一个男生喝得半醉过来搭话,“是不是找缪哲?”
“对”,我不自觉遮住鼻子,试图挡挡这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