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与她行鱼水之欢,恐怕她喜欢还来不及……”他打量一眼苟岂相貌,眼中闪过一抹妒意,漫不经心道,“更何况,你持左丘前辈的信物而来,有那位前辈的面子在,就算事情败露,掌门多半也会帮你遮掩。”
随着宋贤徐徐说出自己的盘算,苟岂怀中的问心玉散发出彻骨的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苟岂面上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乔芸儿,心中陷入了两难——宋贤今日一意孤行,甘冒门规,丝毫没有给他自己留下余地,我若不肯签下这张投名状,他岂肯、又岂敢放过我?
——可是芸儿天真无邪,我又怎能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苟岂心头交战,犹豫了半天,最后决定先假意答应,再随机应变。于是板起脸来说道:“这法子的确不错,可宋兄若真是一片好意,大可好好与我商量,为何强行将我打昏掳来?你指使松鼠偷走我的符笔,不是想把我骗出来么?”
宋贤见他口风松动,连忙笑着赔罪:“是为兄鲁莽了,兄弟千万别见怪。”说着归还了符笔。
苟岂收起符笔,脸色缓和,说道:“其实,芸儿纯真烂漫、玉雪可爱,我自然也早就有些动心。只不过……”看了看四周,摇头道,“我毕竟是人,不是野兽,岂能在这树林中野合?不如还是把她抱回我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