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指挥使马上要进行审问。”赵昺没有任何寒喧的话,用手指着从街上抓来的那些人,对刘海洋道。
“是是。”刘海洋赶紧点头称是。
他刚要转身,就见从后堂跑出来一个穿绯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粗着嗓门嚷道:“都瞎嚷嚷什么?这里是知府衙门。不是你们自家的菜园子。”
当看见赵昺和江钲他们时,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马上埋怨起来刘海洋:“我说刘知府,你好歹也是知府,怎么随随便便就让这么多的人进来了?”
刘海洋在官家面前被自己的属官一顿埋怨,感觉很没面子,赶紧道:“马同知,不要乱嚷嚷,是官——”
话音未落,马同知打断他的话道:“你站一边去。“
这一声断喝,不仅让刘海洋羞愧无比,也让赵昺大感惊讶。一个同知,何来如此底气,在顶头上司在场的情况之下,毫无顾忌地吆五喝六,甚至直接对着顶头上司指手画脚。反观作为上司的刘海洋却软弱无能,起不到任何领导作用。
马同知转身朝后堂喊。“关捕头,关捕头,快带你的人过来,把前厅的人都给我赶出去。”
“哎,来了来了。”随着声音,又跑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但是当看见刘海洋也在场,且对身边的人极为恭敬,意识到情况不大对头,马上垂手竖立,不再行使指挥职能。
见到关捕头进来之后没有照他的话去做。马同知马上发飚:“关捕头,你杵那儿干什么,快干活啊。””
江钲走到马同知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就把他抓在空中。马同知在空中胡乱挣扎着,大叫着:“你们好大胆子,擅闯知府衙门,殴打本官,难道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