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没有多久,小吟回来了,她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跑得气喘吁吁的,到了禅丫跟前,便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禅丫借着月光翻了几页,确认就是那本帐簿,就将其塞进怀里。
小吟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宫保存。她疑心地道:“宫,管家呢?”
“他呀,已经在水里等你呢?”禅丫神情轻松地道。
刚才,她在小吟离开之后,即将宫保存拖至水边,将其按在水里,直到他断气。
水里面满是各种水草,她将他的上衣剥掉,让他的身上缠满水草,才把他丢进水里,造成他失手落入水中,被水草缠住而丢了性命的假象。
“你,你?”小吟大惊失色,用手指着禅丫道。“你不守信用。”
“嘿嘿,彼此彼此。”禅丫不怀好意地道。“你的相好不是说了吗?让人不开口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不再开口。你们俩可是郭广昌跟前的红人,每天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编造我的谎言还不很方便?我可不想事后被你们反咬一口。”
“你,你——”小吟的身子像筛糠般颤抖着,用手指着禅丫,嘴里却再也吐不出其他什么话来。
禅丫伸手过去,将小吟一把抓过来,当即将她摁到水里。小吟挣扎了一会儿,却远不是禅丫的对手,渐渐不动了。禅丫将她从水里捞上来,也剥去她的外衣,缠上水草,丢入水中。
次日清晨,一对丫环到水池边挑水。近日好多日子没下雨了,院子内几口井的井水都急剧下降。下人洗涤东西,常从水池里挑几桶水作补充。
两名丫环放下水桶,拿出水瓢,蹲下身子,用水瓢荡开水面,正要舀水时,突然丢下水瓢,起身慌里慌张地往回跑,边跑边叫:“有人落水啦!有人落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