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了,”陈实说,“不过阿飘没变成羊,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哭着跑了。”
“噗——”周友笑出声,“那只阿飘怕是嫌你口臭。”
huáng立谴责说:“你是魔鬼吗?”
陈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huáng立仿佛听到顾蔷发出短促的笑声。
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他们五人天一亮就离开房间,在二楼的寻找什么隐藏的房间或者暗阁。
然而他们一无所获,只能作罢,集体下一楼寻找什么吃的东西。
一楼收银的人换成一个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的大妈,不过从五官上看是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
这位大妈对他们说,隔壁的小餐馆也是他们家的,他们住宿的这段时间可以在那边解决用餐,退房后再一起结算就好。
huáng立赶忙对大妈道了一声谢谢,同其他人一起走到隔壁小餐馆。
外面的天空仍然是灰蒙蒙的,雨似乎比昨晚大了一些,淅淅沥沥地落在石板路上。
雨中的雾气更浓了,是一种不gān净不通透的灰白色,三米以外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这间餐厅不大,只有五张桌子。沈居然选择最里面的位置,隐蔽而又能看到进出餐厅的人。
餐桌上有菜谱,上面全是英文,沈居然让huáng立捡最便宜的东西吃。
huáng立简单扫了一眼,菜谱上最便宜的是黑面包。
沈居然点点头,表示就要这个。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一盘黑色的长面包,并给他们附送一盆冒着热气的蔬菜汤。
huáng立从空间戒指取出匕首,站起来想要切面包。
可是这个面包并没有他想的那样柔软,他用匕首轻轻一切根本切不动,需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把匕首扎进面包里。
然后,匕首卡在面包里面不动了。
huáng立一脸尴尬,试着用力把匕首拔出,结果匕首一动不动。
他只好连刀带面包在盘子上敲了敲,砸得桌面哐啷作响。
“大兄弟,你这太夸张了,面包有那么硬吗?”周友看不过眼,伸手戳了戳面包,脸上顿时有些惊讶。
周友站起来,接过huáng立手中的面包,试图从旁边撕出一点面包。
然而面包冷硬得他指甲都快被抠断了,才撕出一点点碎屑出来。
陈实不敢置信,连忙用手敲敲这块黑色的长面包,他的姿势不像是敲食物,倒像是看什么趁手的武器。
然后陈实得出结论:“这块黑面包硬得可以拿来当板砖了。”
这三个男人跟黑面包斗智斗勇的时候,顾蔷看到昨晚入住旅馆的宾客也都陆陆续续进入这间小餐馆。
那些人就好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三个男人折腾一个面包。
顾蔷长叹了口气,说:“先用汤水泡一泡面包吧。”
三个男人怔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把目光转移到餐桌上的那碗蔬菜汤。
“哦。”huáng立一听,挥开周友和陈实的手,把面包连带匕首一起丢进蔬菜汤里。
另外两男人则坐回凳子上,像两只斗败的公jī。
huáng立看着泡汤里的面包,似乎理解服务员为什么好心附送他们一盆热汤了。
接着隔壁几桌人也跟着点餐,其中一桌人跟他们一样点了黑面包,另外两桌不像他们那么穷酸,好歹点了两份三明治加一杯牛奶。
而靠近窗户的那一桌则没他们那么顾忌,点了一桌的好菜。
那一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看到同伴点那么多吃的,不禁迟疑问:“哥,点那么多不太好吧?我看其他桌的人都吃得很朴素啊。”
“怕什么!”桌子另一头的人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吃饱了才有力气活下去!”
“可是……”
“一个男人畏畏缩缩能成什么大事!”那人很不耐烦,表情鄙夷,“你要害怕找其他人组队啊,我又没限制你人身自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