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孙北信扶起来,并从衣袋掏出毛巾捂住他的口鼻。
其他人则掏出粗绳,把沈居然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那些人没动顾蔷,大约是他们对顾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让顾蔷继续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这群人七手八脚十分慌乱,没有人注意到顾蔷的手指动了动。
沈居然全程不反抗也不说话,除了眼睛还能正常眨眼,他就像死了一样任人摆弄。
但huáng立从沈居然的眼睛里看出了孤寂和哀伤。
huáng立同情他,这个公会是沈居然一手创办并发扬光大的,可他一手带出的手下却都背叛了他。
huáng立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了。
那些人绑好沈居然之后,几人合力把他抬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孙北信和顾蔷了。
孙北信在恢复了一些体力,挥挥手让人全都下去,自己却用毛巾捂住鼻子,盘腿坐在地上。
顾蔷眼睁睁地看着沈居然消失在门后,担心地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师父?”
“放心,”孙北信笑了笑,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沈居然毕竟对他们有恩,他们没我这样狠心,不过把他关起来给他养老送终而已。”
孙北信走到顾蔷跟前,突然噗通跪在地上。
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划过顾蔷的脸蛋,并向下滑到脖子的地方。
他用大摩指反复摩擦顾蔷后脖子细嫩的皮肤。
孙北信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顾蔷身体一僵,认命地闭上眼睛。
孙北信低下头,用鼻子细嗅她脖子处皮肤的清香。
这女人平时如此qiáng悍,可她此刻只能虚弱地躺在他面前随意摆弄。这样qiáng烈的反差勾得孙北信的下腹熊熊燃起一团火。
就在孙北信的嘴巴即将触碰顾蔷皮肤的瞬间,顾蔷冷冷地开口。
顾蔷说:“你可以侵犯我,但你得让我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躺着不能动弹,否则,我会杀了你。”
顾蔷的语调平静,可谁都看出她是认真的。
“你怎么会舍得杀我呢宝贝儿,”孙北信哈哈一笑,突然把顾蔷从地上抱起来,“不过你倒提醒我,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应该发生在一个làng漫舒适的地方。”
孙北信把顾蔷抱出走廊,他没注意到经过大门的时候,一只机械蜘蛛从门口跳下来,落在他的后背。
他把顾蔷抱上三楼,推开门口写着孙北信门牌的房间,把她轻柔地放在chuáng板上。
这间房间似乎被他jīng心布置过,chuáng上撒了新鲜的玫瑰花瓣。
孙北信转头拉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从里边取出一个紫色的药瓶。
他用手用力地掰开顾蔷的下巴,趁她嘴巴微微张开,qiáng行把药水灌进她嘴里。
顾蔷就跟木偶一样一动不动,放弃一般随孙北信怎么处置。
孙北信灌完药,站直身体,得意地勾勾嘴唇:“宝贝,还有二十分钟药效就会发作,到时候,你就会求我上你。”
顾蔷冷冷地盯着chuáng幔,不给孙北信任何反应。
孙北信眼底闪动激动兴奋的光芒,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自得的笑容。
他在chuáng前来回踏步,等待顾蔷药效发作的途中想到什么,说:“宝贝儿,要不我们喝点酒怎么样?我们一起庆祝这美妙的时刻吧!”
顾蔷仍然一动不动。
孙北信也不生气,转身兴冲冲地走出门外。
就在这时候,一只蜘蛛从枕头底下爬了出来,它爬到顾蔷的鼻子底下,抖了抖屁股,有几滴水珠滴在她的鼻孔前。
顾蔷闻到一股凛冽的芳香。
她闭上眼睛,感受这个凛冽的气息一点点赶走体内的懒意。
不一会儿,房门口被打开。
孙北信端着一个红酒杯走了进来,他坐到chuáng边,笑着对顾蔷提出邀约:“宝贝儿,来一杯怎么样?”
孙北信望着顾蔷,突然醒悟:“哦,忘了你现在不能动,不如我喂你吧。”
他喝了一口红酒,然后一手撑chuáng,慢慢俯下身,想要把他口中的红酒渡到她嘴里。
就在这时候,顾蔷目光一凛,她的手快得令人看不清动作。
但孙北信瞬间眼球突出,额角的青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