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锦出马,可真有些委屈了。当然,既然二人说,让她在后头,她就只好在后头看一场大概就是惜香公子大战十人,敌人丢盔弃甲屁滚尿流的好戏。
就看白锦微微一笑,红唇轻启,“想了想,本公子有些不耐打。”
对方一见出马的居然不是那冷面男人,而是这小白脸公子,不觉大喜。
“既然觉着不耐打,快快jiāo出银两!放你们通行!”
白锦朝前走了一步,十个落魄汉子向后退了一步,她又朝前走了一步,他们又退了一步,白锦挑眉,“不是要打吗?”
“对!打!”当先那英俊小哥点了点头,朝着白锦冲去。
苏袖捂着脸,只觉可能会惨不忍睹。
却听见“扑通”一声,那小哥居然号啕起来。她心道,白锦不会打得太重了吧,微微张开手,透过手缝看去,只见那十人瞬间都跪在地上,看着白锦将十张银票扔在了地上。
“钱!好多钱!”十个人就差没痛哭流涕,此生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感觉。
白锦拍了拍手,慢慢悠悠的朝着墨昔尘的方向走。墨昔尘问:“你不是要打?”
“谁说我要打?”白锦那凤眼笑纹微显,“本公子我多的是钱,花力气做什么,不如做点善事儿。”
眼瞧着那十人收了银票就要转身,白锦忽然喊了句,“喂,你们十个回来,收了本公子的钱,也得gān点活吧。”
一个胖子大咧咧地回头喊了句:“明明是你怕了我们,居然还敢威胁我等!”
他话刚落音,但见剑光一闪,一柄长剑贴着他的头皮飞到了十人面前,直直地插在地上,徒留个剑柄,微微晃动。
这些山贼都僵在了原地,维持着方才那动作,白锦瞥了眼墨昔尘,嫌弃其居然动用武力,当真多事儿。
带头小哥颤颤巍巍地回来,英俊的小脸委屈地憋在一起,“请……请公子吩咐。”
白锦笑意风流,腾空起身,落于山贼面前,起手拔剑,剑尖一抖,带头小哥微微一抖。
“别害怕。本公子不欺负人。”
她心情很好地问:“你叫什么?”
“我?我叫李昭语。”
“倒是个好名字,怎么就做了山贼?”白锦弹了弹剑,将其继续贴着他们的头皮扔回给墨昔尘,见李昭语嘴巴动了动,又抬手止住。
“你留下与我们在此。”白锦指着李昭语,然后又指着方才那小胖,“你们几个,对这片山水应该很熟悉吧,给我找一处地方。”
小胖顿时jīng神抖擞,“原来只是寻一个地方,公子但且吩咐,这座烟霞山,就是我们的地盘。”
白锦颔首,“我要你们寻一个山dòng,dòng外需有泉水,而且需能听见泉水声,眼及之处,却又是这片大江,最要紧的是,dòng内也要gān净利落点,银票我已经给足了你们,事情给我办妥当点?听见了没?”
小胖领命,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李昭语大概感觉自己成了个人质,乖乖地跟着诸人,坐在了草丛当中,拔了根草送到嘴里,苦愁地嚼了嚼。
“我说小语啊,看你人模人样的,何苦去做山贼打劫呢?”白锦站在他一旁,随意问着。
李昭语捂着头,唉声叹气,“其实原也不想的,真不想的。”
“不想?那你不也做了吗?”苏袖也跟了过来,站在李昭语面前。
李昭语微微一愣,旋即抬头看见苏袖,就红燥了脸,“我……实在是家有病重多时的老母要供养,可是自己写的字画的画没有一个人愿意买,在村中贾老爷哪儿打工一月,贾老爷却借故克扣工钱。眼看着老母亲病重,家里无米可炊,与诸位兄弟铤而走险,才做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