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过自己解决萧茗?意识到可能是这问题后,苏袖自然也不可能答应他。
“我一直以为九天门都是正人君子。”苏袖认真地回答了他。
云连邀笑,“我何时说过云连邀是正人君子了?”
苏袖一面周旋,手中也在蓄力,清心大法走了一个周天,迅速地将那寒气bī入掌心,只待下一刻能够脱离险境。
云连邀又岂是寻常人,他借故上前,一股压制的力量从肩头直灌掌心,朝着苏袖的身体里冲刷而去。暗劲相bī,竟然让苏袖的手无法动弹,额上反倒是渗出了点点细汗,在云连邀的下一句话里彻底失去抵抗。
一字一重气。
苏袖不过是清心大法将将三重之人,又有何能耐与其相持。
云连邀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许,居然像提着小jī一样将她抓在手中,笑意盎然,“在下与娘子有些争执,诸位看客可以散了,我们回家计较去。”
他于瞬间便点了苏袖的三重大xué,让她毫无动弹之力,眼睁睁地看着他抓着自己,离开了燕落街,朝着不认识的地方奔去。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他究竟意欲何为?二人上了一个土坡,四野无人甚是安静,只有虫鸣鸟叫掠过,清风阵阵,他才将苏袖放下,解开了她的哑xué。
“苏袖苏袖,原本以为你不过只是个小侍女,不值一提。”
“我的确不值一提,想来云门主你是想多了。”苏袖连忙说道。
“哦是吗?又成了长天坊惜香公子的未婚妻,也不值得一提吗?”
苏袖凝住,讷讷解释,“那是我与惜香公子有些渊源,一见钟情。”
“好一个一见钟情。”云连邀讪笑,银甲内露出的下颌光洁如玉,这一微微动作也带着三千风流的雅致,招人心醉得很。他凑到苏袖耳畔,薄唇微启,“就是这样,苏袖姑娘便不再是不值一提的人物了吧。”
“那云门主……啊,或者说木长雪堂主,你是有何见教?”苏袖稳住神魂,qiáng自与其对峙。
云连邀微微一愣,倒也不反对,“喔?原来你也知道此事儿了?既然如此,你应该能帮我的对吧?”
“帮你什么?”苏袖冷冷地回了句,心里也晓得他定是想让自己谋害萧茗,眼下被其拿住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苦水吞回肚子里。
云连邀后退几步,眸中闪过几丝不明的眼色,缓缓地说:“露出这等可怜模样,真有些令人心疼。若是白锦在此,岂不是要痛死。不过你放心,云连邀好歹出自名门正派,不会对你行什么大逆之事儿。”
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人,而且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苏袖心中腹诽,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云连邀颔首,“你与白锦来此,所为何事儿?”
苏袖张了张口,忙慌道:“为了送美宴。你也晓得惜香公子其人,最是怜香惜玉,重楼鸳的凤筱筱与其素来有些jiāo情,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此番他也是要来的。”
云连邀心中暗叹此女子的机敏,若非早些就知晓他们要做什么,这回还真的容易被她给骗到。
“送美宴当日,我也会去。”
“我的脚受伤了呀,否则怎么会跑都跑不动就被你抓住了,所以那日我定是不去的。”苏袖喃喃着,忽然眼圈一红,“何况当日他是要去见凤筱筱,我跟去做什么。”
演得好!云连邀心中暗赞一句,索性俯下身子,托住苏袖的脚,问:“左脚右脚?”
“咦?”苏袖面色赤红,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见对方拂开自己的罗裙,露出光luǒ的小腿肚子,她很是无奈地说,“怎样我也是惜香公子的未婚妻,云门主能否尊重些。”
云连邀抬首,倏然一笑,露出两排白净的牙齿,很是真诚,“想着你办些事儿,自然也要尽些心,你这脚啊,我与你治好。”
凉飕飕的感觉袭上受伤的足踝,她倒抽一口凉气,云连邀已然握着一瓶朱红药膏,一点点地抹在自己的伤处。她又不能动弹,更不能拒绝,只好苦着脸受了。
“用了这上乘的朱重碧草膏,你这伤三日内必好。”云连邀信心满满地收了药膏,才起身道,“怎样,考虑好了吗,愿与我合作吗?”
苏袖蹙眉,“我觉着自己势单力薄,似乎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云连邀笑,“很简单,送美宴之后,你转道上蓬莱台便好。”
蓬莱台?那不是今届武林大会的地方吗?她很是惊异地看向云连邀,忽然下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