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麻烦;可是她却是身负秘密的前朝公主,对于自己更是作用甚大。
不能杀,也有一些不舍得杀。
尤其是方才,被她浑身突然放出的清气给惊醒,本想立刻索了她问罪,却意识到自己是被她背着朝安全处走,渐渐缓下心来。
终究是这小妮子不愿意自己落入敌人手中,终究是她还能念着旧情来寻了自己。若是如此,任萧茗是铁打的心都不忍下手,而是提了一口气,让她能轻松点背着自己。好似这也是萧茗第一回依赖一个女子,居然也觉着有些好笑。
半截修颈,莹白细腻,宛如牙雕玉琢。踏过的地方愈多原本清晰的呼吸逐渐粗重,身后逐渐远离重楼鸳,却也让萧茗对她的恨意,渐渐消除。
其实苏袖真的累得够呛,见他醒了过来,又是吓得哆嗦了下,知道萧茗定要拿自己问罪,后退了两步结果还把自己bī到了绝地,背临万丈悬崖,高风直蹿,她晓得自己没有让他原谅的本钱,只有一个玄天八卦可以换了这条命,只是自己身中云连邀的剧毒,一月内不去蓬莱台也是死路一条,这般想着,逐渐心凉。
萧茗看她面容几变,弱柳扶风的身子临崖就像是要顿时去了的感觉。骤然上前将她带回自己怀中,冷冷地说了句:“算了。”
苏袖如临大赦,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觉抽泣出声,泪如雨下。
“你们女人啊……”这是萧茗第一回吐出的心声,他想起了反复变化的绯夕烟,又看着眼前这个狡猾的女人。好似这些年来,与自己亲近的女子都选择了叛离。
苏袖一听此话,不安地揪着萧茗的衣裳,“不是,袖儿对门主的心从未变过……那日的确是因为不想嫁给水堂主,心灰意冷下才离开的地狱门。”
从未变过。说自己痴傻,果然还是没变过。
“你不是一向喜欢的都是水运寒?”
苏袖皱眉,“我一向待运寒大哥是自己的亲哥哥,如何能与自己的哥哥成婚?”
萧茗愣了,难道真是他会错意了?
“那你为何不与我说,一定要走?”
“我……我是心灰意冷。”苏袖错乱中只好解释,“当时误以为门主为了让我甘心拿出玄天八卦,所以想让运寒大哥拴住我。实际上不需要这样做的,但一旦如此选择了,反倒让我渐生失望……”
怎么办?白锦如果迟迟不见她回去,一定要来寻她,而若是迎面碰上,又是一场争斗。她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萧茗与白锦的对峙。
她豁然不分情由地抓住萧茗的手,“门主,我想白锦应该是希望能与你合作的,不如……”
“不可能。”萧茗立刻回绝,苏袖面色惨淡,“我萧茗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合作。”
恐怕谁也不能领会此刻苏袖心中焦灼万分的心情,她颓丧地道:“那门主你意欲何为?”
“自然是带你走。”
那劳什子未婚夫惜香公子让萧茗一想起便是大为不快,有一种被别人抢先占好的感觉。明明她伴了自己五年,怎么就被那白锦迷了心魂。瞧见那张绝美的容颜带着丝惊惶,更是让他怒上心头。这惜香公子白锦那名满江湖的风流债,怎么能对她好。
他颇为生硬地拽着苏袖的胳膊,“你以为对你好就可以以身相许吗?白锦或者也是有所图才这般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