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比他更清楚她身体上的一丝一毫。
“吱呀~”
竹制摇椅又晃了两下。
时怀瑾的大手温热,被他抚过的地方又痒又麻,莫名的,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他的头埋在自己颈间,亲吻着,压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也许又留下了牙印。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cháo水般往上涌,安之早已习惯,但仍然会感觉不安,身体轻飘飘的,没有实际的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