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注视她，声音渐渐冷却下来：“你是故意与闫老爷合作的？你想与季先生对着干？想与我对着干？”

江予晴轻轻笑了一下：“姐，是你们告诉我的，人活着就不能干等着被欺负，既然你们所有人都迷恋那一个漩涡，我就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番绚丽的景象，竟让所有人如此着迷。”

“你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下海，更不是所有人都能走进漩涡的中心！”她依然沉声劝。

“是，也许我不合适，但不代表你就合适，也不代表你就有资格来否认我不合适！大家都没试过，谁知道谁才是最终合适的那一个呢？”江予晴巧笑倩兮。

江予薇眉头皱得更深：“你也只不过是闫老爷傀儡，你甘愿做一只傀儡被人操控？你能得到什么权利，你又有多大的能力？”

“难道像姐姐一样，处心积虑地周旋于所有人的身边，就有很多的权利吗？只怕到最后你众叛亲离、惹人猜忌，也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江予薇依旧眯着眼睛，沉默片刻，忽然低声评价：“看来你决心不做以前的江予晴了，既然如此，你也不再是我心疼和想要保护的妹妹了！祝你好运！”

江予薇冷冷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看来已经没有对话的必要了。

“其实这话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江予晴忽然低声感慨，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成功地追出去，制止了江予薇的脚步。

江予薇停下来，但没有回头。

江予晴又冷淡地说：“很早的时候起，你就已经变了，不再是我记忆中的姐姐！”

江予薇没有说话，默然走回车里，开车离开。

江予晴低下头，一阵阵苦笑，墨镜下没有人看到她隐忍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