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航和江予晴对视了一眼，赵书航流动的眸光里似乎了解了什么，忽然不再说话了。

…………

赵书航离开时，江予晴送他下楼。

江予晴说：“悦琪不想让韩景文知道，可韩家做得真的很过分。”

赵书航双手插在兜里，悠闲地走路，沉默地望着自己的脚尖。过了很久，他说：“这事，Harvan做得不对，如果让他知道，他会痛死。”

“他会痛死吗？”江予晴冷讽，现在她真的很不认同韩景文。

“他会很难受，甚至，他可能会改变决定。Harvan没你想象中这么渣。”

“可是悦琪不要施舍的爱，如果他不爱悦琪，悦琪也不要。我只是恨他为什么一开始没有那么喜欢悦琪，还要招惹她，招惹了两年。”

“……”赵书航没法评价，不过他心里明白了他该怎么做，他尊重当事人的决定。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问起：“你呢？还有……Aaron怎么不在？”

江予晴诧异地看着他：“你知道他叫Aaron？”

赵书航苦笑：“我还没有与世隔绝。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一见……你的孩子。”他的语气中有一丝丝怅然若失。

“可以，等他户口办理下来了，孩子现在在他爸爸那里。”

赵书航望着远方，微微笑了一下，表情有点苦涩，问她：“你和季洺琛呢？”

提到这个名字，江予晴又开始觉得心累了，摇摇头：“就这样吧，我没有想过我们以后会怎么样。”顿了一下，她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说，“他没有一丝丝的态度，让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

赵书航又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直到远见着自己的车就在不远处了，他就要走了，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她，忽然极郑重地说：“晴儿，假如……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