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费了这么些个工夫,害得我这腹中已然唱空城计了。”
萧维平日里与这舅父家中的兄长笑闹惯了,这会儿也不例外,揶揄之语在见得他如此痛快的神色后便就脱口而出,而来到他跟前后则忙忙地接了他递来的缰绳,牵过自己的红鬃马,仔细地抚了抚它的背脊,见上面果是已然有了不少的湿意,摸将上去便知除却雨水之外定是方才跑出了不少热汗,想来表哥方才真是下力气狠使了它一回了,不过也不能怪他,若不如此,如何才能追得回他前几日才自舅父手中得的那匹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