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闸蟹,她还要去吃第四个,却见司诀把盘子一端。
少年语气无奈。
“吃点别的。螃蟹凉性,过多有害。”
他说着,又递过来一个盘子,放到管语面前。
那是他刚才剥掉了壳,就连筋都去得gāngān净净的海虾肉。
晶莹的虾肉,躺在白色磁盘上,一看就很鲜美。
管语的鹿儿眼刚黯淡下去,又亮了起来。
“你…你剥的呀。”
“你怎么不吃?”
司诀那么细心对她,她不好意思了。
少年对她的好,是一日刚比一日多出一点的温水煮青蛙式温柔与霸道。
管语意识到了司诀对她好,却还来不及体察到,这种好已经到了这辈子被绑定的程度。
她没有喜欢过人。
没有谈过恋爱。
她甚至不知道平常的男女朋友或者情侣,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