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涡漩,苍每次看,每次都觉得好可爱,翠山行有次问了他为什麽一直看他左脸,听到答案时只回了两个字,白痴。只是那个当下,主人不自觉的,那个酒漩又深了几分。
苍薄唇微牵,「需要安慰吗?」
翠山行歪著头笑睇著苍,「你想怎麽安慰?」
「这个┅」苍摸摸唇角,还在思索的当下,翠山行倒先笑了出来,下巴点了一下放在一边的琵琶,「我想听苍的琵琶。」
苍抬眸,看著翠山行,然後微笑,「小翠要给我缠义甲麽?」
翠山行真的微笑了,拿起了刚坐在窗边卸下的指甲。苍靠在翠山行身前,夕阳馀光流尘如沫,苍低首看著翠山行,握著他的手,然後细细地一片一片用胶带缠了上去;苍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的晚上,那个红著脸让他拆著指甲的小翠,恍恍叠上了眼前帮他缠著指甲的小翠,现在总是不断的在变成过去,连那麽一丁点的痕迹都无法延长,而这些过去若未曾珍视,便很快地会被不断新覆的过去淹没,然後消失在时间与记忆的洪流。
苍知道、小翠似乎也知道,所以他们总是非常珍惜当下的当下。
五苹手指都缠了上,翠山行看著苍,那总是温文儒雅的气质,不知怎麽,上了指甲後,竟带了那麽一点艳气。翠山行怔了几秒,然後别过头开始忍笑。
苍无奈地大力揉了下翠山行的发漩处,转身拿起了翠山行的那苹琵琶,试了几个音,然後流出一串翠山行愕然却也熟悉的音乐,苍的手势极其熟练,看起来绝对不是初摸琵琶的人,翠山行想起那个关於苍与乐器的谣言,愕然後是笑意更深。
苍弹了一串儿歌童谣,从小星星、两苹老虎到虎姑婆等等等,翠山行是一边听一边侧著头笑,笑里不知怎麽的,带上了一点点泪光。可爱的曲风一转,翠山行抬头,盯著苍,然後慢慢勾起了一笑。
chūn江花月夜。
思妇啊┅翠山行笑里慢慢渲上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带著空气透明感的冶艳;然後翠山行起身,缓缓向苍靠了过去,苍微笑著看著翠山行在最後一个音符里倾过身,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唇,苍怀里还靠著翠山行的琵琶,眼前是靠得极近的翠山行,翠山行含艳的微笑,「我想要。」
苍愣了一秒,似笑非笑地望著翠山行,「我有会错意吗?」
翠山行眼角染笑,「我想没有。」
「在这里?」
「你不要?」
苍看著翠山行,静了几秒,然後勾起了唇角,「我只是对小翠的大胆意外了下。」
翠山行只是安静地牵著诱惑的浅笑,把琵琶放到了一边,跨坐在苍的腿上,低头追找著苍的唇;在jiāo缠的湿吻中,翠山行下身只剩下了那件一片裙斜斜地挂在了腰上,若隐若现地掩著那微硬的性器;上身的侧襟也是开dàng在了胸前,自己的rǔ尖烫肿地蹭著苍的上衣,而只是吻与那手掌的抚触,翠山行知道自己下半身已经湿了一片,翠山行细细的喘息著,仰著头享受苍在他身上撩起的快感,那如电如麻的快意从腰椎窜出,苍微笑著感受翠山行那纤薄的腰身在他手中轻颤、然後苏软。
苍的手往下包住了那颤危的性器,翠山行在那瞬失制地一声拔尖了呻吟,然後苍停了动作,翠山行疑惑地睁著水光迷蒙的眼看了去,看见翠山行的惑眼,苍微笑地吻了下翠山行,「没想到这个问题,我用凡士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