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镜,白盈盈背对它脱下衣衫,后腰上赫然一枚淡粉的指印,她反手搓了搓,不疼,不是淤滞,可也擦不去,昨夜丁烈掐着她疯了那么久,那点颜色,显然已经沁透到皮肤。
这个形状?她抚摸着那处,倒像无风chuī来片桃花瓣,黏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