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人事,对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远没有开窍,她唱得很好,却唱得不像,一首缠情蜜意的曲子,叫她唱出了刻板规矩的调子来,到底不是那个人啊。
可丁烈听不够似的:“再唱一遍。”
……
“再唱一遍……”
嘎吱咯吱的chuáng板摇,丁烈恍惚捏起她尖窄的下巴,白净的脸上,一双战战兢兢的眼,除了皮白,再没相似的地方,他吸了口气,匆匆闭上眼,把人摁倒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