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眉心上,凿下来的一道创口一样鲜红的痕迹。
“佢入咗教堂之后,有同边个讲嘢咩?”
「粤:她进了教堂之后,有和谁说话吗?」
“冇啊,阿嫂系一个人坐嘅。”
「粤:没有,阿嫂是一个人坐着的。」
压抑的沉默,屋子里的空气稠密得好似bào风雨前的低气压,钢板一样倒下来,迫得人喘不上气,简直恨透这场雨,还不如痛快地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