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们的？”宫亦臣的话让郑老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是啊，他们谁不欠艾家的，当年的艾老为了这个国家牺牲了多少，牺牲了大女儿的名誉，牺牲了整个艾家，甚至最后他们都没有能保住艾敏和艾恬的命，这是他们欠他们的啊。

“可是你应该很清楚，这么一来的话，你在宫家就不好交代了，到时候最难做的还是你，你有没有想过？”郑老轻声的说道。

宫亦臣苦笑了一声，看着老首长，道：“您当年难道让我去执行这个任务，您就没有想过这个情况？”

“想过，但是那时候你通过了考验，我这才力排异议，可是我现在退居二线了，到底还有多少人相信你，我不能保证。”郑老微微叹口气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自己插手这件事，来找您了。”宫亦臣低着头，他很清楚，不管怎么说自己骨子里流着的都是宫家的血！

郑老叹口气，道：“苦了你了，这些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复职？”

“我任务还没完成，等完成了再说吧。”宫亦臣很清楚，现在苏陌之所以还能保证安全，有一部分愿意就是自己还没有和她离婚，自己还在她身边，要是一旦走了，他不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小臣啊，我问你，要是，要是你发现，宫家有人做的比你想象之中的更加的过分，你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大义灭亲吗？”郑老叹口气，担忧的看着宫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