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模样的孩子是谁?他怎么就招惹到这四个睚眦必报的渣滓了?”
“谁知道啊。不过我却十分肯定,那孩子是要倒大霉了。”
“唉~~我可还记得霍家开年那场酒会的事儿呢。一个不长眼的小服务生,竟敢阻挡霍元虎调戏家里的女服务员,当时被打的那个惨呐,据说两条腿都被生生打折了。”
“除却霍元虎,这四个混账玩意儿,谁又是那么好惹的?”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那人畜无害的孩子,在他们面前,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害怕?”
“我去。你还真别说,以我整日跟着老板出席酒会的眼力劲儿,这孩子的身上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范儿。”
“什么范儿?”
“云淡风轻!”
听着周遭的喧嚣,注视着眼前龇牙咧嘴的霍元虎,以及他身旁的张云琪三人,苏晨真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些个脑袋有坑的白痴。
如是想着。
苏晨颇为无聊地摇了摇头,转身竟像是没事儿人似得,直接向前台的方向走去。
好嘛。
苏晨这么一走不要紧,却让原本准备一顿群殴的霍元虎四人,脸上那自认挺具备威慑力的表情,瞬间僵在了他们那青肿的脸上。
静!
本还喧嚣一片的大厅,随着苏晨的转身就走,使得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一个个呆呆望着这个小胖子。
甚至有那回过神的宾客,看向霍元虎几人的表情,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
怒!
本就暴躁的霍元虎四人,在那一双双诡异的双眼注视下,仿佛心中被人生生塞入了一座座火山,一张张青肿的脸上,瞬间因怒气通红满面。
一根根暴跳不止的青筋,仿佛是要崩碎了他们的脑袋。
而霍元虎怀里的那名妖艳女郎,却像是没有感觉到金主的怒火,故意将胸前那俩垂到腰间的破布袋挤了过去,粉底超厚的脸上顿时满满的刻薄。
咯咯咯~~
颇为做作的笑声率先响起,那女郎在引得所有人向她看来后,脸上得意一闪,注视着扭头看来的苏晨,嘴中啧啧有声地道:“我说这位小兄弟,您真是狗胆包天呢。”
说着。
这女郎抬手掸了掸霍元虎的肩头衣衫,斜视面带微笑的苏晨,嘴角噙着一抹怜悯,音量猛地提高了些许,道:“霍公子啊,您这一件范思哲的衬衣,只怕得让那小兄弟奋斗一辈子吧?”
本还暴怒至极地霍元虎,一听这妞儿的话,双眼一亮,点了点头:“别说一件衬衣,一粒纽扣对那孙子而言,只怕一个月得不吃不喝吧。”
“是啊。”妖艳女郎惋惜地看向苏晨:“既然这位小兄弟都这么惨了,您又何必与这位一辈子都上不得台面,或许终生只能与搬砖扛水泥为伍的低等人置气呢?”
吧唧!
霍元虎瞬间兴奋地狠狠在那女郎的脸上亲了一口,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随手丢出万把块只是玩玩儿的女人,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感受到无以伦比的优越感。
而仅是静静听着的苏晨,却是一脸感慨地说道:“华夏有句老话说的好,这位姐姐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典范呢。”
噗~~~
周遭观望的人群中,有人竟一个没忍住,猛地掩嘴偷笑了起来。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苏晨那颇为玩味的语气,却直接点名了鸡和狗的别样意思。
可正被优越感充斥心房的霍元虎,以及那位自作聪明的妖艳女郎,却并没有听出这声偷笑的含义。
妖艳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霍元虎,扭头便是一脸笑意地冲着苏晨微微点头:“小兄弟还真会说话,若是今后感觉活不下去,回头姐姐也不会吝啬那几块钱的善款!”
哈~
哈哈~~
哈哈哈哈!
那名偷笑的吃瓜群众,终于被妖艳女郎的智商感动了。
一阵在这大厅产生强烈回音的疯狂大笑,瞬间自人群之中炸响了开来。
而在这位的大笑之中,只见大厅内多少有些身份,乃至于青山市的精英白领们,在下意识地回忆之前双方的对话后,不管惹不惹得起霍元虎四人,本就有些震耳的大笑,瞬间发展到震耳发聩的哄堂地步。
“他们.在笑什么?”霍元虎注视着一张张隐见眼泪的笑脸,一脸懵逼地看向怀中的女郎。
跟在霍元虎身旁的张云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