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就递给我水喝和食物,看到这些我才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便在他们的边上坐了下来。
用无烟炉取暖,喝了几口水呛的我连连咳嗽,我知道此刻就是再饿,我也吃不下东西了。
我问:“当时是谁救了我?那人现在怎么样?”
胖子苦笑了一下,说:“是武子,挂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可能会是他,说实话我一直对这个很难定位,感觉这家伙好像对张家有所图谋,毕竟他还是我大伯的义子,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此刻,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要是他活着,我保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兄弟,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叫伙计。
廉城就说:“小张,人死不能复生,这次雪崩,各家都有损失,最惨的就是杨红艳那个女人,她的人本来就剩下四个了,这下就剩下她和令一个女人了。”
“死,死了两个?”我惊讶地膛目结舌,连话都说的磕巴起来,见他们两个点头,就意识到这次雪崩的严重性,问:“一共损失了多少人?”
“八个!”
胖子说出这个数字,顿时让我头晕目眩,原来除了武子和杨红艳的两个人外,其他家还损失了五个。
我们出发的时候加上哆日伦是二十一个人,加上被雪蚕干掉的小天津,那现在只剩下了十二个。
我看了看已经开裂的手表,上面显然现在的时间是十点二十五分,心里说不出的沮丧无力,就在这么几天,我们这个队伍居然失去了九个队友。
最可气又可笑的是,我们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入口,就挠着头连连叹息。
这时候,我感觉有人靠近,胖子也拿着矿灯去照,一照就看到了满身是雪屑和疲惫的恶狼,他一屁股坐在我们的旁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埋头吃东西喝水。
胖子问他:“老狼,情况怎么样?”
原来,除了我和窦林雪需要留下人照顾,其他人的去雪崩的地方找武子八个被雪埋了的人,是从白天找到了现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到胖子的问话,恶狼就摇了摇头,显然还是没有结果。
我心里一酸,中国人有句老话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能就让武子他们就这样被冰封在积雪之下,就说我也要过去找。
胖子说:“算了张小爷,那么大一场雪崩,埋在下面肯定憋死了,我们还是省点力气,争取把入口找出来,进入把这斗倒了,然后回去给他们立个衣冠冢,每年这个时候给他们多烧点纸钱,做我们这一行的除非不怕鬼,还要不怕死。”
我让他少罗嗦,就进帐篷总翻找了自己的折叠工兵铲,然后一只脚踩着,用单手把铲子掰开,便放在腋下,用手电照着那边有光的地方走了过去。
胖子和廉城一看也就连忙跟上,只留下恶狼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我知道,军人最讲兄弟情义,恶狼现在心里的痛不比我小,而说实话我是带着很大的惭愧和心酸,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种负罪感,让我感觉心就好像被人用手死死地攥着,连呼吸都非常的不均匀。
等我们三个到达的时候,就看到八道身影在跳上跳下,后来才知道,当时几乎大部分人都被雪埋了,但有人运气好一点,躲在冰塔后被埋不深,一伸手就钻了出来。
有人则比较倒霉,他们跑的不远,加上冰塔被雪球撞断,所以直接就是好几米到十几米深,要是再受点什么伤,肯定就无法爬上来。
我看到雪面上已经有很多的深坑,在一旁已经找到两个失去了呼吸的尸体,这两个人就是杨家的。
哆日伦说刚刚挖出的,两个人距离只有不到五米,全都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然后被雪活活地蒙到窒息而死。
胖子撇着嘴说:“倒是你,跑到的最快,雪连你的半个身子都没有覆住。”
哆日伦苦笑不语,虽然说他也见过不少的人丧生在这珠峰上,可此刻他的心里负担也非常的沉重,他到现在都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一下子出了九条人命,这让他也无法承受,所以胖子数落他,他也只好默认。
杨红艳正在一个四米多深的雪坑下,不断地把积雪装进空的背包中,然后再让人掉上来,周而复始着。
她已经拿掉的棉手套,一双小手冻的通红,鲜血已经染红了工兵铲的铁把子几段,失去了往日甜美的微笑,仿佛有些精神失常一样。
说实话,看到她这样我有种莫名的心疼,就让他们把我放下去,我要去接替杨红艳,结果胖